清晨我被一陣敲門聲驚醒,因為剛睡著就被驚醒這很是讓我氣惱。
我生氣的猛踢床鋪:“啊,又是哪個混蛋。”
我磨磨蹭蹭的從床上掙紮的站了起來,猶如鬼魅一般遊走出臥室來到玄關,端木綢快我一步已經開了門,我一臉朦朧湊上前問道:“誰啊?”目光隨即落在站在門口的人身上。
“淳於罄寒。”我失聲喊道大腦頓時清醒。
“你們兩個…”
淳於罄寒指著我和端木綢,我詫異的看了眼端木綢隻見他身穿一條褲衩腦子又是一陣的糊塗我明明記得很清楚昨天他的雙手雙腳明明都被我綁住了他是怎麼掙脫的,但下一秒注意到自己一身的性感睡衣頓時頭腦發脹哭叫不止,剛想解釋,就看到一記拳頭揮向端木綢的臉上。
我還沒來的及出聲端木綢已結結實實的挨了那一拳,結實的肉搏聲之後又傳來頭和門的撞擊聲,我撇過了臉不忍目睹端木綢眼下的慘狀,接連兩次的重擊終於喚醒了端木綢的意識,他憤怒的就要回敬淳於罄寒一拳,嚇的我一把抱住了他正要揮出那隻拳頭。
“看到了沒有,這裏現在是我的地盤,你個混蛋居然不分青紅皂白就敢打我。”
回到客廳,端木綢一邊撫著臉一邊咆哮著在淳於罄寒的麵前揮舞著那疊房屋轉讓書。
“雞蛋好了,你先用雞蛋敷一下臉吧。”
我尷尬的將雞蛋遞到端木綢的手中,他單手接過怒視了一眼我和淳於罄寒後回到了自己房間。
“這究竟怎麼回事,這個男人究竟是誰?”
我驚訝的看了眼淳於罄寒,他怎麼會不認識端木綢,不過也對,如今的端木綢胡子邋遢根本不是過去的樣子,一時認不出也算正常。
我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下意識的細細的打量著他的臉龐,臉龐消瘦了許多,額頭處有一條淺淺的疤痕,五官似乎變得更加立體了,除此之外並沒有太多的不同,如果非要說有什麼不同那就是此刻他讓我感到一種無形的壓迫感,他的個性他的氣質好像有了很大的變化,過去的他總是一副玩世不恭盛氣淩人的樣子,但是此時的他多了幾分穩健眉宇之間更是有寫著“精明”二字,現在的他讓我想到藍凡,永遠的一副胸有成足,善於謀略善於攻心。
“你沒事吧。”淳於罄寒不冷不熱的問道。
我好似從夢中醒來一般:“啊,是這樣的這房子被麻威轉賣了,我暫時沒找到住處,他便好心留我多住幾日。”我向端木綢的房間指了指。
“那個人看起來很眼熟,他是誰?”淳於罄寒眼中閃過一道淩厲。
“那個罄寒,你等一下,我去換件衣服我們到外麵談吧。”
沒等淳於罄寒回話我已經躲進了房間,我一把帶上了門靠在門後喘起了粗氣,慌張焦慮自責憤懣一股腦的湧上我的心頭。
淳於罄寒回來了,他真的回來了,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離開他嗎?我給他帶來了那麼多的傷害我應該離開他的,可是他會放過我嗎?他一定到現在還在恨我,他不會輕易的放過我對吧。
換好了衣服,我和淳於罄寒去了最近的一家咖啡店,因為天色尚早店中除了我們之外沒有其他的客人,我們要了兩杯咖啡上到了樓上在靠窗的位置坐下。
咖啡還未送上,我和淳於罄寒皆顯得有些不知所措,我們二人望著窗外的逐漸增多的人流相對無言。
店老板微笑將咖啡從盤子中端出來分別放到了我和罄寒的桌前。
“淳於先生好久不見,我已經按照您之前的口味在咖啡中多放了一勺的糖精,希望您能滿意。”店老板說道。
淳於罄寒嘴角淡笑對店老板說道:“想不到兩年都過去了你還記得我。”
店老板熱絡的說道:“這是當然,你不僅是我第一位客人,而且我記得很清楚有一段時間您天天來我這,坐的也是這個位置,不過後來從新聞中看到您出事了,不過現在看起來您已經沒事了,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