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商場,我和端木綢一前一後的走著,端木綢佝僂的身體神情顯得無比的憔悴,他有心事而且是很重的心事,可是比起去猜測他是何心事我感興趣的是他如何認識的尹倩的,顯然他們是舊識而且是很久以前的那種。
我拎著一大袋東西步履艱難的追上端木綢故意的抱怨道:“端木綢,虧你還是個男的,看到一個弱女子提這重的東西也不說幫忙一下,也太不懂憐香惜玉了吧。”
“誰讓你買這麼多東西的。”
端木綢終於有了反應隨手提過我手中的袋子。
我的臉上頓時露出皎潔的笑容卻在同時我看到他手臂上的紋身。
“你手上有紋身。”
我拉過了端木綢的手看了起來。
端木綢抽回了手道:“有紋身很奇怪嗎?”
“有紋身是不奇怪,可是你紋的圖案居然是罌粟花那就有些奇怪了。”我說道。
“個人喜好罷了。”
我雙手交叉微微的鬆了鬆肩道:“也對,你是黑道上的人,還有什麼會比罌粟花既具誘惑力又具危害力。”
端木綢扯著嘴角苦笑道:“我以為這幾天的相處,讓你意識性的忘記了我是什麼人,不過換個角度也隻有像罌粟的人才能吸引你的注意力,有毒有魅力以至於讓你無法抗拒。”
我本能的站住了腳盯著他看,半餉之後我輕笑道:“端木綢,你該不會真的以為你贏了吧。”
端木綢聳了聳肩顯得理所當然。
“我告訴你,千萬別高看自己,小心摔死你。”
我瞪了他一眼飛快的走了過去。
“幹嘛,臉紅啊。”端木綢喊道。
我走至10米遠站定腳步回轉身看著他喊道:“端木綢,尹倩口中的那個‘她’是不是你口中一直提到的那個‘她’。”
端木綢沒有回答隻是停住了腳步用同樣的目光看著我。
“端木綢,我還有一個問題埋在心裏好久好久了,當年那件引起霍亂的鑽石紗現在在哪裏?”
“都過了兩年了,為什麼突然問起?”端木綢道。
我對視著他降低了音調:“因為,我相信一切都不是巧合,所有的事情都是因它而起因你而起。”
“你說什麼?”端木綢道。
“端木綢我有最後一個問題,你到底是什麼人?”我大聲問道。
端木綢道:“你不是知道嗎,我叫端木綢中英日混血。”
“不,我想問的是你和朦城什麼關係?”
我盯著端木綢隻見他開了口隻是同樣隻是唇語我聽不到他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