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過後我沒有回家隨意的找了個賓館住了一夜,第二天我接到秦天的電話,他拜托我無論如何也要見他一麵,我本就好奇他和莫離的事情便答應在雨停咖啡屋等他。
來到“雨停”咖啡屋,隻見店門緊閉,門口站著幾個打扮怪異的年輕人,手中各持了根木棍那架勢似乎隨時都要找人打一場。
自從雨婷姐離世之後,顧雨童嫌少與綠龍營扯上關係,漸漸地我便淡忘了他是綠龍營的會長,也漸漸的遺忘了那些不愉快的事,隻是如今這麵前站著的幾個年輕人是恰好經由此地還是特地來到此處我不由的產生了好奇。
我掏出了手機撥通了顧雨童的電話,我想確認此刻他在何處,可是電話鈴聲持續的響著終於宣布無人接聽,我感到不安撥通了奚爍的電話,不知從何時起奚爍和顧雨童成了極其要好的朋友,可以用形影不離來形容此二人。
“奚爍,你現在在哪啊?”電話一通我便問道。
“在醫院。”
“哦,和寧現在好點了嗎?”
“哎,還是老樣子。”
“哦。”
氣氛隨著我的這聲“哦”而走低。
“有什麼事嗎?”奚爍道。
“是這樣的,我現在在雨童的店前可是今天沒有開門電話也沒人接,你知道他現在在哪嗎?”
奚爍靜默了會開口道:“麻依,雨童今後的事你還是別管了。”
“什麼意思?”奚爍的這句話令我捉摸不透。
“沒有,我也有兩天沒見到他了。”
“好吧。”
我準備快斷電話便道:“那先這樣。”
話音剛落,隻聽奚爍道:“麻依,你真的沒有恨過顧雨童嗎?”
我愕然的回應道:“什麼?”但是同時我的心髒跟著狂亂的跳著。
“沒有。”
奚爍似乎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慌亂中掛了電話,我愣愣的盯著手機,恐懼感再一次襲身,一回頭那幾名怪異的年輕人正盯著我看。
“麻依。”
恰時秦天到來,我快步的走到了他的跟前。
“怎麼了,臉色這麼不好。”秦天道。
我回頭看了眼那幾個人,隻見他們的注意力仍在我的身上。
“怎麼?是不是那些人在找你麻煩。”
“沒有,走吧。”
我推著秦天上了他的車,車內我猛吸了幾口氣以平複我的心情。
“說吧,找我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