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青葉毫無淑女做派的幹杯飲酒,惹得其他客人紛投來詫異憤怒的目光,見此我和青葉更加的肆無忌憚的笑著。
店老板終於忍不下去走至我們桌前頷首微笑的說道道:“兩位小姐,小店的菜色還滿意嗎?”
我方才意識到剛才的行為有些粗魯。
“還行,是不是我們打擾到其他客人了?”我不安的問道。
“是嗎,有嗎?”青葉絲毫沒有感到抱歉。
店老板笑的更加溫和索性在一張空椅上坐了下來。
“當然沒有,這才是我們民族喝酒該有的盡興嘛,我在歐洲這麼多年,見慣了斯文的禮儀,回到自己的家鄉可以再次感受到這種不拘小節的豪氣,真叫我覺得痛快。”
“你說的沒錯,我就受不了那些老外表麵上裝的人模人樣,脫了衣服…”,隻聽青葉又要滿口跑火車我趕緊扯了扯她,誰知她卻一點沒理會繼續跟那老板說道:“脫了衣服那可一個比一個禽獸。”
聽她說完我的臉已是一陣青一陣白,虧得那老板是個真紳士絲毫沒有露出不當的神色繼續聽青葉胡扯。
“喝酒嘛就該放開了喝,抿那麼兩口幹脆喝水算了,喝酒喝酒喝得是什麼?酒精嘛,酒精這玩意就是讓人high的,要連喝酒都擱那裝著那活的不得累死。”青葉終於一口氣說完仰頭又是一杯。
“我朋友就愛說笑,您別在意。”我尷尬的打著圍場。
“誰說我說笑了,”青葉搶過了話頭:“我看你就是跟你那些有錢朋友呆久了,也學會裝了。”
聽青葉如此說我的臉上多少有些掛不住氣,那老板好似讀懂了我的尷尬,圓起了場道:“你朋友可真是性情中人,雖然話粗可是理不粗嘛,來來喝酒,這頓飯我請你們了。”
“這怎麼好意思?”
“有什麼的?難得我今天遇到兩位這麼開心。”老板說道。
“那多謝了,你這朋友我交了,以後我一定多帶朋友來捧場。”青葉一臉豪邁。
“嗬嗬,那就先謝謝了,對了,我們之前在歐洲見過麵嗎?”
老板突然問我道。
“您還真會開玩笑,以後不知道,但是現在我到的最遠的地方就是朦城。”我說道。
“是嘛,不過我怎麼覺得你這麼麵熟呢,可能是我記錯了吧,你們慢吃 我先去忙。”
說完老板便起身離開隻是剛走了幾步卻又折了回來一臉興奮的對我說道:“我記起來,是天鵝湖。”
“天鵝湖?”我和青葉齊聲呆萌道。
“是啊,二年前我在歐洲看了一場天鵝湖公演,其中演Odette的女生跟你長得非常的像,難怪我一直覺得在哪裏見過你。”老板說道。
“哈,看來我這張臉真是名符其實的大眾臉,現在都出現國際版了。”
我笑的甚是尷尬。
“其實我會記住她,是因為那場公演出了意外,在表演接近尾聲的時候舞台頂上的道具箱掉了下來,剛好砸在了那個女孩身上。”
“不會吧,那,那女孩怎麼樣了?”青葉驚呼道。
“估計是傷的不輕,但是具體是什麼情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但願她吉人自有天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