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青葉百般勸說請求下,我才答應出席冰威設下的宴席,對於冰威態度,除了基於對希亞的憐惜之外更多的是一種恐懼,是的,對於冰威我有著深深的威脅感,這個不是幽靈又似幽靈的人,讓人摸不透猜不著,他的出現帶來了蛇王幫的覆滅,可是他又像不曾出現過一般,置身事外好似一切真的與他無關。
冰威設宴之處極其奢華,不是它處正是“四季”酒店,花缺爺被殺之後,四季酒店的股權被重新分配,現如今“四季”酒店最大的股東正是藍域集團,想起這棟高樓上那隱藏的別墅,卻不知如今為何人居所。
在青葉推搡拖拽之下我和花玲終於衣衫不整的到達了餐桌前,冰威很是紳士的足一為我們三人拉開了椅子,望著滿桌極致奢靡的菜宴我顯得有些詫異,但更多的表現的冷淡。
花玲卻不是我這般客氣和淡定。
“混幫派果然好賺錢,今晚這頓飯沒個一兩萬估計是下不來吧。”
冰威並不氣惱反倒是一副迎合的模樣笑道:“大家試一下這支紅顏容。”
冰威話音剛落,站在一旁服務員便走了過來,微傾著身子拿起桌上一塊毛巾,平放在左手上,又用放著毛巾的左手拖住紅酒的瓶身分別在我們的高腳酒杯中倒了四分滿的紅酒。
冰威單手指尖捏著杯腳成45°輕輕的晃動又送至鼻前輕嗅最後才送至口中小啜了一口,看著他嫻熟優雅的動作我們三人不覺得都呆了,此時的冰威好似與我們隔著幾重山,一個有品味有見識的男人不論他是聖人還是魔鬼都能讓眾多女人為他傾心甚至甘心赴死。
“這支05年的紅顏容正值青春年華最適合三位,即有少女的可愛,又具備成熟女人的魅力一飲即醉卻又百飲不爽,入口絲滑卻又蕩氣回腸。”
冰威一臉陶醉的訴說著,但哪料竟有女人不買他的賬
“雖說我年紀是不大,可是單憑我的閱曆這瓶叫什麼容顏的怎麼配的上我,”花玲一臉嘲諷的說著又高聲喚來服務員道:“去給我拿瓶二鍋頭。”
服務員一聽震在那裏左右為難瞧著冰威,花玲見他這般扭捏不悅道:“怎麼二鍋頭是夠不上你們家檔次嗎?愣在這裏幹嘛。”
看著麵色難看的服務員以及依然氣定神閑的冰威,我隻覺得一陣的尷尬拉了拉花玲的衣裳卻被她一把甩開,青葉不停的拿眼剜著花玲她隻當沒看見。
冰威神色警惕的看著花玲見她一副不肯罷休的模樣方向著服務員點了點頭,很快服務員便當真拿了一瓶二鍋頭卻還順帶了一隻大碗鏗鏘有力的放在花玲的麵前,花玲明知服務生以此嘲笑她卻隻是冷笑的拿嘴撬開了瓶蓋咕咚咕咚的往碗裏倒滿了白酒,其他桌位上的客人紛紛投來了目光有會心一笑的有不屑嘲弄的,花玲全不理會仰頭就是一大口。
“花玲別發神經了你喝的是二鍋頭不是純淨水。”
青葉起身一把從花玲的口中奪過酒重重的碗放到了桌上。
“冰威好意請我們你需要這麼撒潑嗎。”
顯然青葉已經被惹怒。
一大碗白酒入肚花玲瞬間臉紅耳熱,很快她便趴在桌上昏昏欲睡,看的眾人惱怒的惱怒歡笑的歡笑哪還有四季酒店該有的莊嚴和肅穆,我和青葉不由得掩麵隻覺著一陣羞愧,好在四季酒店配備了專門的客人休息室,冰威起身走至花玲的身旁微笑的輕輕抱起了花玲跟著服務員去了。
“真是丟死人了。”青葉小聲的抱怨道。
“哎,也難怪了誰讓冰威來路不正,賺的錢誰知道是哪來的,花玲見他這麼大手筆的花錢肯定想到自己多年辛苦賺的錢被林伯良敗光能不心生哀怨嗎,不然以花鈴的酒量區區二鍋頭算什麼,不過好在她要的是二鍋頭不是硫酸。”
待冰威回到座位“四季”酒店已恢複了原貌,燈光之下裝滿紅酒的酒杯皆映射著食客優雅的晃動著裝著紅酒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