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你...你..你再說一遍,不不不,你等我,我現在去你那裏,你一定要等我。”
任何寒冷此刻也都抵擋不了我要離開溫暖被窩的決心,我快速穿戴好衝出了房間,推著我的機車重重的關上了家門,我騎上摩托發動了引擎正要行駛於大雪之中,目光在路麵上一掃而過,一種異樣東西撞進心頭,我以為自己看錯了再次的快速回頭借著發黃的路燈詫異的看到地麵上用雪堆成的櫻花,那朵嬌羞的櫻花好像在衝我微笑,它輕輕地訴說著與我之間的一段轉瞬即逝的緣分。
在我們舉家搬離露堯的那一天我出了車禍,我為顧雨童的移情別戀躺在病床上傷心難過,屋外蕩蕩漾漾的落起了“雪花”,我詫異的翻身來到了床邊,隻見醫院的花園已經擠滿了人群,是櫻花在風的召喚下舞起的動人的舞姿。
我忘記了傷痛忘記了車禍也將顧雨童拋到了九霄雲外,我興奮的奪門衝進了人群中,隨著飄落的櫻花歡快的跳躍舞動,跳著笑著,我的目光不自覺的被一雙一直注視著我的眼睛吸引,那雙眼睛寫滿了憂傷和警惕以及一絲不知為何的憤怒,說不出的詫異讓我不自覺的向他靠近,那是一位年紀與我相仿的少年,唇紅齒白模樣極其的動人,櫻花在他的周圍也仿佛靜止了一般,圍在他周圍的少女無不掩口掩飾自己羞澀與慌張。
我想靠近他問問他我是否曾經得罪過他,或者我應該問我與他是否相識,少年見我向他靠近神情變得有些慌張,他調頭便衝出了人群,一轉眼的功夫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失去了少年的蹤跡我頓覺得索然無味回到了病床,恰時父親幫我辦好了出院手續,搬家的貨車也已停在醫院外準備就緒,我垂著頭跟著父親走出了病房離開了醫院。
我坐上車子驚詫的發現那名少年就站在馬路邊上,依然用那雙說不清楚的目光注視著我。
我激動的衝下了車衝到了馬路對麵,可是一輛車過少年再次消失的無影無蹤,隻是地上多了一朵櫻花。
“是他,原來他記得,可是怎麼會是他呢,那時候的他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露堯。”
我看著那朵雪白櫻花說不出是何種滋味,究竟是欣喜大於憂傷,還是憂傷勝過欣喜無從知曉,然而我知道不安與恐懼籠罩了這一切。
我摘掉手套掏出了手機撥通了端木綢的號碼,一朵雪花慢悠悠的停在了我的手背之上,剛觸碰到我的肌膚就融化掉,冰凍跟著一點一點的纏住了我的雙手,我哈著熱氣雙手已逐漸凍得通紅,可是手機的那頭已傳出了主人無應答的聲音,冷風如刀鋒般割著我的皮膚生疼。
我再次跨上了機車在寒冷的雪夜中我已180邁接近死亡線的速度在濕滑的路麵上狂奔不止,我要抑製我的內心不停湧現的盲目的衝動,端木綢、英海裏、我、顧雨童、小乙、於琰,或許這一切人物的串聯便可以 解釋為什麼小乙一直堅稱我是導致她墜崖的罪魁禍首以及於琰認定顧雨童和她發生過關係致使她懷孕。
我不敢再想下去不敢再猜測,我害怕這是最後的真相,那真的是太恐怖也太可怕,我一直以為英海裏與我唯一的交集隻是我與她容貌相似,但若如我猜測,那這個女人便似幽靈一般一直纏繞在我的周身,她對於我的一切了如指掌甚至一直都在操控著我,我或許和端木綢一樣都是她手中的棋子。
到達莫離的住所我險些撞上路燈柱子,幸而我快速的扭轉方向來了個急轉彎,超快的速度與極速的刹車以至於輪胎與地麵摩擦出陣陣火花也險些造成我車毀人亡危險的局麵,而我無心理會這些,我低落的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雪花,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我知道我接下來要麵對的是同樣震驚的匪夷所思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