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你等會兒等會兒?你這說的都是什麼話呀?”慕容雲沛皺著好看的眉毛像看外星人一樣看著嶽明成,這也是一個堂堂皇帝說出來的話嗎?什麼就是第一眼看到她就喜歡上她了?這不是在古代嗎?怎麼這話說的比現代人還現代呢?再說這個皇帝也太不要臉了,她可是他名正言順的兄弟媳婦,他怎能說說出這樣的話來呢?
惡心,真是惡心到家了。慕容雲沛立刻像躲避瘟疫一般跳出了好幾步之外,戒備地瞪著嶽明成。
“唔,那個……我……”口吃了,堂堂的聖瓊國的一國之主驚人口齒啦!
隻可惜這個時代消息太過閉塞,再加上有失皇家的體麵,不然的話一定會成為街頭巷尾最好的調劑作料。
兩個人就這樣靜默著,對視著。
慕容雲沛那冷冰冰的眼神,拒人於千裏之外,那眼珠子裏似乎還會飛出一枚枚的飛鏢。
而嶽明成則是滿臉的尷尬,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脫口而出了這麼一句話。現在唯有用“情不自禁”來形容是最為恰當的。
其實,在她與麗妃對決的時候,他就在不遠處悄悄地看著。劉公公那時在禦書房外等候著,其實他早就批閱完了奏折,心裏惦念著她,就信步在花園裏遊玩。聽到了她銀鈴般的笑聲,就被吸引了過去。
本來他想快步走到她麵前的,可是又很怕她那張冷峻逼人的臉,於是就躲在暗處悄悄的看。
她的率真,她的狂野,她的獨特,她的辛辣,她的伶牙俐齒,她的彪悍有力,一一入了他的眼。在一片大大地震撼過後,就有一種奇怪的情愫在他心底爛漫開來。
見慣了後宮女人的低眉順眼;煩膩了她們的爭風吃醋;更厭倦了她們的嬌柔做作。特別是這個麗妃,仗著自己是母後的外甥女,就愈發地無法無天。要不是西北邊陲還靠她的父兄鎮守,以防西邊蠻夷的進宮,他早就把她打入冷宮了。可是今天,這個慕容雲沛卻以一種獨特的方式狠狠地教訓了她。
看著麗妃哭泣離開,他心裏有了一種特別暢快的感覺。由此他更加認定了自己將她帶進皇宮抉擇之正確。
隨後,他也料定了麗妃必然會去母後那裏告狀。於是特別安排了人悄悄在蝶翠軒門口候著,若是母後為難她,他必會出手幹涉。
更令他吃驚的是:她竟然輕而易舉地擺平了母後。以一種近似於癡傻的天真讓母後動了惻隱之心,從而放棄了對她的追究。
嗚呼!哀哉!這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女子呀?這難道真的是哪個癡傻的慕容雲沛嗎?
到了現在,他已經不願去追究,到底是以前的癡傻阻礙了她的智商,還是一次意外令她腦中靈光大現。這些都不重要了。唯一重要的是,他要得到她,他一定要想盡辦法得到這塊至真無上的璞玉。
他仔細想了想,覺得既然她曾經在王府中遭到了冷落,可見是十分缺乏溫情的。倘若他能以溫情相待,豈不是很容易能俘獲她的芳心呢?
嶽明成最大的缺點就是太過自負了。他自認為憑借自己一國之主的身份,還不能讓她心甘情願地投入自己的懷抱嗎?再說,她既然選擇和自己入宮,那心裏大抵就有點向著自己的吧?
換句話說,一個遭到遺棄的妃子,暮然間得到高貴天子的垂青,嗬嗬,她豈不要做夢都要偷著樂呢?
或許女子該有的矜持她會繼續保持的,或許也顧忌著自己的弟媳身份。那他索性就來個爆炸性的,以前聽身邊的一個侍衛曾經講過西北邊陲的那些小國,曾有這樣向女子求愛的方式。她又是如此標新立異的,於是他便大膽地向她說出了這麼一番話。
“雲兒,難道我說出這樣的話讓你感到不舒服嗎?其實這都是我的真心話,當年都是我不好,我不該讓明山娶你。可是當時我已經有了正妻,就是娶你也隻能讓你做我的妾。你嫁給明山,到底是堂堂的正妻。就算明山對你不好,你也是由我冊封的一品忠勇王爺的王妃。原諒我吧,都是我不好,現在讓我來補償你好不好?我向你保證,一定會把你這麼多年吃的苦都給你彌補回來。”嶽明山見慕容雲沛冷著一張臉,就錯誤地以為她是在向他表達這麼多年由於受到冷落而遇到的委屈。
“你……你……”這番話徹底讓慕容雲沛暈了菜了,難道她剛才的語調不夠凜冽嗎?難道她的表情談不上冰冷的嗎?這個狗皇帝到底是什麼智商,這樣都能誤會成她是在對他撒嬌?我的那個上帝呀!這古代的人都是這麼變態的嗎?如此的變態男還能做一國之君?
“雲兒,你說話呀?你若是還不解氣,你盡可以隨便提條件,我沒有不答應的了。”嶽明成繼續悲催地誤會,準備在自我良好的在一條道兒上跑到黑了。
“滾你媽的!屁呀!”這次真把慕容雲沛氣爆了,連髒話都蹦了出來。
“我媽?噢——你是說我母後?她放屁?”嶽明成繼續頭大無腦做無知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