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兩天過去了。慕容雲沛望著門口地上那新一輪端上來的飯菜,依然覺得胸口堵堵的。窩囊,真是窩囊!本以為來到皇宮裏可以好好地玩耍一番,將一眾這宮中變態的女人們好好地耍一耍的,沒成想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到頭來,她自己卻成了這甕中之鱉。
這兩天裏,慕容雲沛也曾想了無數的法子逃跑,但每一次均以失敗告終。她所熟悉的蝶翠軒不知怎麼就變成了堅固的牢籠。也不知嶽明成他動用了什麼奇怪的機關。看來,她還真是小覷了這個皇宮。這座皇宮,和她所熟悉的那座紫禁城看來還是很有異曲同工之處的,不是火藥製作的大炮,恐怕是很難打破它的。
“碰”的一下她拉開了門,無奈何還是那镔鐵玄銅的大鎖牢牢地禁錮著大門,她隻能從張開一拳之大的縫隙裏瞥見兩個宮女。
“我要出去,我要出去,快把你們的狗皇帝叫來!”慕容雲沛叫囂道。
“娘娘,您還是稍安勿躁吧。皇上正在忙於政務,吩咐我們在這裏好好似侍候娘娘。明日就要舉行冊妃大典了,還望娘娘顧忌身子,不要這般狂怒才好。”其中一個宮女不緊不慢地說道。
兩天以來,就是這兩個宮女一直在門外守候,飯菜也都是她們二人送進來的。不過,這扇門缺從來未被開啟過,即便是送飯,也隻是將門的縫隙開得稍微大些而已。
“你娘娘的!”慕容雲沛氣得憤恨大罵。
“娘娘,娘娘,您就是我們的主子,皇上吩咐了,我們倆日後就全聽您的調遣了。”那兩個宮女顯然沒有明白慕容雲沛這是在罵人,依然謙卑地說道。
“木頭,都是木頭!”慕容雲沛狠狠地抓了一把頭發,她的胸脯劇烈地起伏著,若是再不能讓她出去透口氣,她真的要瘋掉了。
抬起頭,看著琉璃瓦裝飾的屋頂,現在開來隻有上屋頂這條路了。她四下裏巡視一遍,將視線放在了幾張方桌上,屋頂足有六米之高,更無處去找梯子,隻有將這些桌子搭起來,才能勉強夠上屋頂吧。
說幹就幹,慕容雲沛朝著手心裏啐了一口唾沫,挽起袖子就搬起桌子來。好在她的身體素質好,穿越之前又是練過武功的,雖然搬動這些實木的桌子有點費勁兒,但好歹也是將桌子一一摞了起來。
慕容雲沛累得氣喘籲籲,仰頭一望,卻悲催地發現,離著房頂還差著那麼一大截,已經無桌子可用了。剩下的隻有再摞上一把椅子了。
慕容雲沛一手提著椅子,一隻手在搖搖晃晃的桌山上攀援,好不容易到達了頂端。她抬起一隻腳,努力地將那把椅子擺在了本不寬裕的桌麵上。用力一踏,人便站到了最高點。
“哈!終於能攀上屋頂啦!”慕容雲沛的小心肝很是雀躍了一小會兒,她用力地揭開了兩片瓦。劈啪地丟在地上,登時,那小小的喜悅就煙消雲散了。
這瓦片的外麵竟然是堅如磐石的東西,這個該死的聖瓊國的皇宮,你們幹嘛要把宮殿的屋頂也修得這麼結實呢?難道你們這個國家處在地殼板塊之間嗎?沒事兒總是地震嗎?
慕容雲沛氣得直跺腳,全不顧腳下一陣劇烈地搖晃。她現在離地麵也有四米多高了,這要是跌下去,非得弄個腿折胳膊斷哪!
“嘿!”慕容雲沛看著感覺著山搖地晃,心裏忽然冒出一個詭異的主意。有道是不吃苦中苦,哪得逃生計呀!她若就這麼跌下去,摔個鼻青臉腫了,回頭,再破了相,看明天嶽明成那死鬼還如何與她行冊封大禮!
想到這裏,慕容雲沛的唇部不有爬上一抹會心的笑容。
可是,媽呀,這真的很難呀!慕容雲沛本來是暈高的,剛才本是憑著一口意氣爬上來的。這會兒往下望去,不由一陣暈眩,腿也一個勁地發軟。
是跳下去,還是任由這晃動的桌子山將自己摔下去呢?她不禁又在這個問題上糾結了起來。
“春梅,你聽著屋裏是什麼動靜呀?”門口的兩個宮女聽到了屋中的異常,一個忍不住問道。
“哎呀,這雲妃娘娘是不是要想不開呀?我看她懸到梁上去了呀!”另一個尖叫道。
這兩人的話,卻給慕容雲沛提了個大醒。對呀,一哭二鬧三上吊,她怎麼忘了這女子最為傳統的三件法寶了呢?
“我不活啦!你們若是再不開門,本宮就死給你們看!“慕容雲沛趁機叫鬧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