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的筋骨可有傷損麼?要是腿腳無礙,就下來吧!在下實在有些支撐不住了。”那少年再次麵含羞赧地說道。
直到他朗朗如空明琴聲的聲音再次響起,慕容雲沛才恍然驚覺過來。連忙跳了下來,在原地站穩。
“天呀,還有別這事兒再囧的麼?賴在人間的懷裏不出來,卻隻是為了探看美麗的男色,直到人家推說她身體太重,才不得已跳了下來。慕容雲沛呀慕容雲沛,你真是把人丟到姥姥家去了!”慕容雲沛一邊腹誹著自己,一邊臉色也紅透了如天邊絢麗的晚霞。
那少年這才有暇仔細打量著麵前的這位少女,隻見她身姿窈窕,姿容絕色,氣質高雅,舉止高貴。這樣的美麗少女,隻讓人有一種不敢直視的感覺。剛才她牢牢盯著自己看的目光,更是率真坦誠,燦如星辰。就在那樣的一種目光的直視下,竟讓他有了一種如沐陽光的感覺。一顆心也隨之砰砰亂跳了起來。但那種跳躍卻是激昂歡快,更是令他欣喜異常的。
“多謝壯士搭救之恩。”過了半晌,慕容雲沛才想起微微屈身,施一個萬福之禮來道謝。
“姑娘客氣了,這不過是在下的舉手之勞罷了。”少年不好意思地燦然一笑,這一笑之下,竟不知該用傾城來形容還是帥呆來形容。
隻是慕容雲沛再也不去直視這少年的美絕,她可不想讓人認為她是地道的色女一枚。反正這樣的事兒對於她來說應該也算是司空見慣了。自從穿越以來,每到一個地方,每有一次遭遇,必有一次與絕頂美男的邂逅。真不知,是不是前世被劈腿太多所導致的緣故。
“恢恢——”一聲馬兒的長嘶打斷了慕容雲沛的思緒,她連忙循聲望去,之間白龍馬正躺倒在地上哀鳴著。她馬上跑了過去,隻見它的前左蹄不知被什麼東西紮破了正忽忽地冒著鮮血。
“小白!”慕容雲沛立刻悲憫地叫叫了一聲,這“小白”二字是她為白龍馬新取的名,這馬兒似乎也是很喜歡這個名字。不過短短的幾個時辰,慕容雲沛像是與這匹馬結下了很深的情誼。
慕容雲沛又往旁邊看去,隻見地上有一個類似帶刺兒的長繩。是了,看來馬兒剛才就是被這個絆馬索給絆倒的。也正是在她的身體橫飛出去的時候,那少年及時雨般地接住了她。不然的話,她這會兒定然跌得頭破血流了。
“小白!”慕容雲沛又是悲哀地叫了一聲,小心翼翼地抬起了白龍馬的左蹄,卻茫然地不知該如何救助於它。隻身一人行走於漫漫征途,小白儼然已經成為了她至親的夥伴了。它若是有了三長兩短,可真叫她痛徹心扉了。
“姑娘,不要著急,我會醫治它的。”那少年朗朗的聲音又在耳邊響起,慕容雲沛抬起一雙淚眼充滿感激而又充滿渴盼地望著他。
少年隻覺得心中忽然一震,她梨花帶雨的麵容將成為他心中一副永不會磨滅的絕美的畫卷,更會人一株幽香的玫瑰深深紮根在他的心田。此時此刻,除了能盡快地讓她止住哭泣,為她分憂,讓她國色天香般的麵容重新煥發美麗的光彩之外,他真的不知道自己 還能做些什麼。
“真的?你真的能醫好它嗎?”慕容雲沛話語雖是有點懷疑,卻已然是破涕為笑了。直覺告訴她,每一次遇到危險的時候,都能遇到一個美麗無比的男子。而這個男子更會解她所困。
“當然了,這隻是些皮外傷。我們的族人最擅長醫馬了,我先給它敷上草藥。連著七日,定然能夠痊愈了。”重新看到慕容雲沛的笑顏,讓少年的心中無比振奮。他說著話,已經開始了醫治。
“那,太感謝你了!”慕容雲沛自是感激不已,不想今日自己這一人一馬都得益於這位美麗少年的出手相救了。
“姑娘客氣了。”少年低頭說著,可還是忍不住臉紅了紅。他打開隨身的一個布囊,拿出一株青青的藥草放在嘴裏細細地嚼碎,隨後小心地敷在馬兒的傷口上。隨後又拿出一條幹淨的長布條,小心翼翼地將傷口包紮了起來。
那白龍馬很通人性,見他做完這一切,便感激地舔了舔他的手。少年報以一陣愛撫。隨後,這白龍馬便騰地站了起來。
“哎呀,小白,你好啦!”慕容雲沛高興地拍起巴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