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明而來小人兒1(1 / 2)

芳一想叫住那老爺子,可老爺子仙風道骨,絲毫不像有眼疾之人,身形利索,已然消失在這集市當中。

芳一心慌意亂,卻是莫名的興奮了,實不知真相如何,但隱約覺得有許多事情等著她去解開。

既然那老爺子離開,芳一便順道帶了些許點心回府,省得問起來,也好有個交待。

這剛到門口,便見一老婦帶著一小小的人兒站在門口,芳一見二人穿著破爛,一老一小的站在府門前,以為是路過乞討之人,隻見那老婦敲了敲門,因已年邁,因此連敲門的動作都看起來十分的吃力。

看門的小廝前來將門打開,也見得他二人穿著破爛,也當成是乞討之人,但好在景府的家丁人還都算善良,便也不哄不罵,隻上下打量了他們一番便道:“你們在門口稍等一下,我去取些吃食來。”

“不不不,我們不是來要飯的、、、、、、”老婦忙擺擺手解釋道。

“那你們是?”小廝不明。

老婦摸了摸手下小人兒的頭又對小廝說道:“這位小哥,我們是來求見景大人的。”

“找我家大人?你找我家大人有何事?”

“這個、、、、、、這個、、、、、、”老婦似是有難言之隱,不便明說。

“景秀是我爹!”沒成想這小人兒倒是大呼一聲。

芳一在不遠處聽得清清楚楚。

“啊?”小廝也震驚不小,忙瞪大了眼,他且知,雖然景秀娶了兩房夫人,可是尚無子出,這突然冒出個小孩子來到府上,便說景秀是他爹?

“我們找景大人的確有事,勞煩小哥去通報一聲,我們就在門口候著。”這老婦麵色尷尬,似是真有什麼難言之癮,這小娃娃說出這般話來老婦亦沒有過多解釋,若是平常小孩子家胡亂說話的話,身為長輩的她早便應該製止。

這小廝也不知如何是好,若是胡亂進去通報,弄不準挨了罵也說不定。可這又不通報,萬一真是些個什麼重要之人,錯過了,那就更要挨罵了,正躊躇不知所去之時,芳一邁到門前來,這小廝見到了芳一,尚且知來了個能拿事兒的,便忙開口道:“芳一夫人,您回來的正好,這來了兩個人,這老奶奶非要見大人,這小的吧,又說大人是他爹,你看這、、、、、、”

芳一點頭:“我剛才都聽見了。”說罷,又扭頭看向這一老一少。

眼見這婦人六十多歲,頭發花白,皮薄骨柴,衣著十分破爛,麵色卻是十分慈善的老人,再低頭看這小的,大約七八歲模樣,體格瘦削,但眼神卻是十分清明,看上去很精神,若是洗白漂淨,怕也是個招人喜愛的孩子。

“你剛剛說,景秀是你爹?”芳一低下身去,溫柔的問道。

小男孩定睛的看著芳一的眼睛,點了點頭道:“是。”

芳一摸了摸他的頭,又直起身來,看向那老婦:“這位奶奶,這是您的孫兒嗎?”

老婦點點頭:“是,是我的孫兒。”

“他叫什麼名字?與景秀是什麼關係?”芳一亦是溫柔的問道。

那老婦說道:“這孩子名為川兒,是、、、、、、是景大人的孩子。”

芳一點頭:“既然這樣,那你們先與我進來吧,景大人就在府中。”芳一見這老婦似是有話不能明說,且也明了,既然說是認識景秀,那麼定是故人,有什麼淵源也說不定,等見了景秀,是真是假便也如水明清。

老婦一聽此話,這才露出一絲輕鬆的笑臉來,正要隨著芳一進府門,便聽一女聲響起:“慢著!”來人不是別人,正是雪非,身後還跟著羅兒。

雪非從院中走至大門來,上下打量了老婦和小孩,冷冷的說道:“什麼人就隨便進入府門?若是叫花子,那便隨意拿幾個錢去打發了,怎麼能隨隨便便就往府中領?”這雪非此時雖然是衝著這一老一少,可是實則字字句句都是衝著芳一而來。

“我們不是叫花子,我爹是景秀,我是來找我爹的!”這川兒小臉氣得鼓鼓的,揚聲說道。

雪非冷眼看了看川兒,冷哼道:“哼,你爹是景秀?你可知他的娘子是誰?我可沒有記得我有過你這麼個兒子,來人,快把門關上,可不是任誰都可以進我們景府的大門!”

看門小廝不著痕跡的看了看芳一的臉色,這動也不是,這不動也不是,怎麼都是得罪人。

“你當然不會記得你有這麼個兒子,因為你根本沒兒子,就算不是舊識,這一老一小也不難看出是受難之人,進府中給口熱飯也總是可以的吧,何必如此咄咄逼人?”芳一邁前一步反駁道,此下兩人的關係已是撕破臉,誰也不在乎會不會撕口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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