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五樓找到了一個護士問出元風爸爸所住的的重症監護室,趕緊就跑了過去,這不到一個月我都來了好幾次醫院了,一口氣都沒有休息過.
進門的時候,元風的爸爸靜靜地躺在床上,隻有呼吸機在輔助著他,元風看起來比之前消瘦了太多,一臉的蠟黃之色看起來憔悴之急,我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出來說.
元風給他媽媽打了一聲招呼就走了出來,這小子已經沒有了之前活躍樂觀的樣子,取而代之是深深地憂慮,說道:”你們來了?”
聲音很沙啞給人一種有氣無力的感覺,他靠著牆站著,一直低著頭,似乎不敢麵對我們的目光,我則是開口說道:”跟我們說說到底是個怎麼一回事吧.”
元風看了一眼我,然後看了一下江明,隨後才說道:”一個禮拜前,我爸爸就突然病倒了,因為爸爸本來就有高血壓,我還以為是太忙碌犯病了,就讓他在醫院裏靜養,醫生也沒查出來是什麼原因,期間我爸爸吐了好幾次,差點就不行了,最後還是挺了過來,醫生說我爸爸得病他們也沒辦法,因為根本查不出原因,就連對症下藥都做不到,隻能靠我爸爸挺過來了.”
“沒辦法,我隻能想到你們了.”元風說著說著就哭了起來,話語之中有著滿滿的自責之意.
我拍拍他的肩膀,讓他調整一下心情,然後看著江明讓他說話.
江明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那你爸爸有什麼症狀呢除了嘔吐之外.”
在這方麵江明比我更加懂,所以這些事情還是找到他來解決比較好.
“臉色變得越來越差,渾身都是青一塊紫一塊,仿佛是被人打了一般,醫生還說了,我爸好像是重了劇毒一般,吃不下去東西每天隻有靠著輸液來維持生機,可是爸爸的身體狀況還是每況愈下,醫生都讓我們做好心理準備了.”
“這樣子,看來事情不僅僅的得病那麼簡單了,辛炎拿出一張辟邪符給他.”
我從包裏拿出辟邪符遞給元風,江明又繼續說道:”回去燒了扔進水裏,然後浸泡半個小時,把浸泡的水打進你爸爸的輸液瓶了,那樣會讓他舒服一點,我們會想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謝謝你,江明,我…”接過黃符元風看著江明有些內疚,因為之前的事情他們兩個有了些許隔閡,現在看到江明如此做,他心裏也是有著些許歉意.
江明也是看了出來,知道元風有些不好意思,旋即主動上前握住了他的手,然後說道:”不管如何我們都是兄弟.”
元風感動的握緊了江明得手,”謝謝你.”
“都是兄弟客氣什麼.”江明則是拍拍元風示意他不用這麼客氣的.
見到他們兩個和好我也是鬆了一口氣,其實他們兩個都是在賭氣而已,誰也沒有真正的生對方的氣,缺的就是一個和好的機會,如今機會到了,一切也就順理成章,顯得那麼自然隨意又讓人覺得感動,他們和好對於我來說也是很好的,多了兩個兄弟有什麼還不夠滿足的呢?
“你去跟你媽打個招呼,我們就不進去了,晚上再過來,你把你家的地址告訴我,我們去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我看著元風說道,至少我進去的時候就沒有覺察到有邪祟之物的存在,而且醫院也檢查不出來,為今之計隻有去他家看看了,或許能找出些許蛛絲馬跡.
元風點點頭把鑰匙遞給了我們,然後囑咐我們讓我們小心一點.
告別元風,我們就準備拿上家夥事去他家看看了,這件事估計還得在他家裏找原因.
叮
電梯到了,我們進去的時候與一個身著素衣的女孩子擦肩而過,看到她的臉我還隱隱有些熟悉的感覺,似乎在哪裏見過一般.
“江明,剛剛那個女孩子我們是不是在哪裏見過啊?”電梯關上門,我對江明說道.
江明看了我一眼,”你就不能省點心,有了師姐,還想著南瓜,現在又瞄上一個,看不出來你還挺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