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蕭三少敢傷我二娘,看招吧!”魚痕跡單足點地,身如鶴起,招式淩厲如蒼鷹撲鼠,一招未老二招又出,劍氣詭異如靈蛇狂舞。傘公傘婆驚得目瞪口呆,想不到幾日不見魚痕跡如同換了一個人,隻是這劍法太過凶殘詭奇。
事態緊迫來不及容二人感歎,二無夫人向他們大喊道:“快救憶公子!”二人影隨心動,眨眼進了戰圈,三人圍攻白衣女子,白衣女子手中烏劍,劍氣逼人,竟未露一絲怯意。蓮足一點,口中嬌叱,劍氣如虹直向三人身上卷來。傘公傘婆雙傘合璧,輕如漫天飛花,勢入百萬雄兵,生生將劍氣逼了回去。遇見憶解除束縛後,身形陡長,劍光打閃,劍尖一抖千花萬朵,白衣女子神色一變,劍鋒稍移,“刷”一聲劈空而來,勢如破竹,竟有排山倒海之力,三人縱身後撤半步之際,白衣女子身如飛鴻平地而起,大喊了一句:“三少,咱們走!”眾目之下身形一閃燕失長空。蕭三少手一搓,劍柄翻轉,手中軟劍如青龍擺尾,一股巨大的劍氣應勢而出,吹散了魚痕跡一頭青絲,一連退了幾步。
蕭三少身在半空,道“丫頭幾日不見刮目相看,咱們後會有期!”說話之際掠起一旁呆若木雞的馬小哈,縱身如飛。
傘公點足欲追,遇見憶一把按住他,急切道:“夫人傷勢不輕,先救人!”
一行人等重返方才客棧之時,已經近午夜時分。讓店家送了些酒菜進房間,風二娘與二無夫人稍許梳洗一番,處理完傷口,這才一一坐下。
一月不見,二無夫人竟變得形容憔悴,原本清秀雅致的臉布滿憂慮,一雙沉靜似水的眼睛,添了幾道紅絲。
傘婆痛心歎息道:“夫人,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二無夫人看了看傘婆,一臉不知從何說起的表情,蹙眉良久,“唉!”一聲長歎,方道:“說來話長,自你二人帶著幾個小的離開以後,武陵村便處於水火之中,”鬼蜮狼穀“”白狐門“縷縷在飲水中下毒,致使人畜傷亡。上官蓮子更帶領九子門黑衣人進村血洗……”
“哦?”傘公憤然道:“這幫人所為何來?”
“鬼蜮狼穀與白狐門目的是七星劍譜和七星木劍,至於上官小舞姐妹一半兒是衝著七星木劍和劍譜而來,另一半目的似乎在找一個綠匣子,至於綠匣子裏是什麼,就不得而知了。但這些人歸根結底的目的是,為了明年即將舉行的五十年一度的太湖武林大會,鬼麵蜘蛛金老大以及上官小舞都有一統江湖之心。誅我武陵村殘殺異己,為武林大會掃平障礙。幸虧憶公子和一個蒙麵灰袍老者幾次三番搭救我等,才數次逃脫追殺。”
“隻是……”傘公沉吟道:“武陵村怎會有七星劍譜和木劍?”
二無夫人臉上有一絲猶豫之色,半天才道:“我村老郎中乃聖賢山莊少莊主騰非子,當年我見他滿門遇害故而收留在村子裏。”
“原來是這樣,聖賢山莊老爺子騰武清醫術當世無人匹敵,不知道救了多少蒼生性命,收留騰非子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