戟辰岫對著林月襲看了一眼,林月襲立馬會意:“你就是尉遲景緣?”
尉遲景緣也不扭捏,反而正麵直視:“是,月夫人吉祥。”
“抬起頭開讓本宮瞧瞧……”林月襲嬌弱的移動著蓮步:“倒也不虧了十四娶了你,真實個絕色入塵的美人兒,看了叫人心動,辰岫,你說是也不是?”
戟辰岫斜眼掠過林月襲的眸子:“月兒怎麼說起話來倒是尖酸刻薄起來了。”
看著這打情罵俏的兩位,尉遲景緣心裏有著自己無法理清的酸澀,但是她還是麻木的把這酸澀給忘記了。隻是很專業的詢問著戟辰岫:“你還有哪裏受傷?還是你在裝著受傷嗎?”
林月襲清麗的眸子深了又深,尉遲景緣現在的模樣和一個擔心情郎的女人又有什麼區別?
這個女人,未免也太明顯了。
倒是戟辰袖轉移了她的視線:“緣兒,你還善醫術?我這裏痛。”他捂著心口的位置,雙眼透著無辜和柔弱。
尉遲景緣白了他一眼,走過去:“心痛?這裏?”她一本正緊的查看著,待看著戟辰岫那根本就不在心口上的眼神時,她才意識到自己被他騙了。
她生氣的坐在床邊:“你是隔膜受傷了。還有要是有一日你不注意,你可能會因為吃飯時的一個食物的卡主而導致死亡。”
“尉遲景緣,你怎麼能亂說話?”林月襲麵露愁雲,十分的不高興。
尉遲景緣也不管不顧她的埋怨,隻是悠閑的起身,推門而出,在打開門的前一瞬間才回頭:“救死扶傷,我的職責。更何況我不屬於你們,你們的欺騙我不懂得,再見。”
沒有再回頭,她拖著殷兒急迫的跑出來。陽光的光輝灑在她纖細的身體上,就像是踱了一層金光一樣,那如天人之姿的身軀和那迷離的氣息讓靠在窗口的戟辰岫感到窒息。
氣憤的走在回去的路上,她一口氣還沒吐出來就看到了戟文睿,忙拉著殷兒:“怎麼戟文睿也進宮了,不是尋妻吧,這下我死定了。
“你幹嘛?主人,這麼使勁的把我往假山裏塞。”殷兒的半個身子都被她塞進了假山的洞口裏,實在塞不進去了。
“景緣。”就在尉遲景緣欲把自己也塞進假山的時候,楊淩易出現了。
她一把拉過楊淩易遮住自己:“我老公來了,給我擋一下,我害怕。”
“老公?”
“我是說戟文睿啦。”她知道這個時候隻有散扯才能分散楊淩易的注意力:“為什麼十六皇子最為年少,但是皇上卻是最為器重的?難不成皇上有意傳位於十六皇子?”
“噓……景緣,別亂說話……”楊淩易迫不及待的捂住她的嘴:“小聲點,隔牆有耳。”
尉遲景緣沒想到自己就這麼隨便的一問,居然讓楊淩易這麼的緊張,也就收了口。等到戟文睿走了,她才開口:“你就這麼走了,那十六皇子呢?”
“有月夫人在一旁,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