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化一走她就發現了一個實質性的問題,他走了自己怎麼出去啊,雖然這裏水月洞天,可是獨自一個人也什麼意思。剛踏出去,她就看到一個歪倒在洞口的男人,他正蜷縮著身體,不過憑借著那一身的衣服,她還是很快的認出了他就是蒙鐸。
“蒙鐸,你待在這裏做什麼?”就在那一刹那間,她似乎想起來了,是這個男人帶自己來求醫的啊,而且還從那麼高的懸崖上爬了下來。
回憶起來這個事實,她內心一股激流,有些的感動,但是嘴上卻是還不肯明顯的說出來,隻是咳嗽了幾聲,頗為尷尬的說著:“謝謝你啊,蒙鐸,沒想到你的心還不錯啊。”
她這一句出口,蒙鐸立馬別扭的站起來,頭撇到一邊:“沒什麼,隻是看你長的向我們的小師妹而已,不要多想。”
“不要多想?我什麼也沒說啊,是你多想了吧?”明顯的,她看到蒙鐸的脖子由一開始的蒼勁白皙變的緋紅,似要燒起來一般,原來這個男人也有尷尬不好意思的時候。
“蒙鐸,你在害羞嗎?”打算繼續捉弄這個男人,她繼續的擠兌著,逼迫著他招供。
蒙鐸這下子徹底害羞了,他猛的轉過頭,沒想到尉遲景緣就在他的身後,她幾乎貼在他正後方的位置:“你……你……我……我沒……沒……”說起的話也開始結巴了起來。
尉遲景緣笑的都快抽筋了,想象一下這麼個健壯的男子漢臉上居然不可思議的飄著兩朵不適宜的紅暈,這看起來是不是就像是肌肉般的哪吒一樣的好笑呢。
蒙鐸鄙視的看著笑的天花亂墜的尉遲景緣,臉上原本鋪滿的紅暈更加的緋紅了,幾乎要滴出血來。
“好一個嬌羞的美人,抬起頭給本大爺瞧瞧。”想到現代經常捉弄自己朋友的橋段,她立馬用上了,不過蒙鐸的臉色卻不是那麼的配合,她也知道自己這可能是得寸進尺。
蒙鐸也立馬轉身就走,她在他身後笑的一瘸一拐的,在他們離開的洞口,一個渾身紫衣的男子麵露憂傷的看著他們的背影,無盡的哀愁著。
走到崖底,看著直立立的豎上去的繩子,尉遲景緣一陣的頭皮發麻,又不是什麼神話小說,搞什麼繩子,要是被人砍斷了怎麼辦?
“那個,蒙鐸,這條繩子就沒有人想要砍斷嗎?”
蒙鐸想看白癡一樣的看著她:“上麵都是毒蛇,沒有人可以進的來,進來了就出不去,有毒蛇看守害怕什麼。”
聽到蛇兩個字,尉遲景緣就軟了:“我……我可以告訴你一件事嗎?我暈蛇……”
蒙鐸顯然沒有聽明白她的話,也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隻是納悶的看著她,希望她解釋出來。
尉遲景緣嘿嘿的笑了幾聲:”嗬嗬,我是說我怕蛇,我怕我見到蛇會暈過去,到時候就麻煩您扛著我了。“
蒙鐸這下子終於知道這個女人在說什麼了,原來她怕蛇啊,這簡單,想了一會,他也麵露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