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過來的那一刻,仿佛整個世界都昏天暗地了,當她可以自己站起來的時候周圍一個人都沒有,不懂為什麼周圍這麼空蕩蕩的,可是她被這麼安靜的環境給驚詫了,跌跌撞撞的往外跑,刺眼的眼光差點害的她睜不開眼睛,她差點昏倒在地。
“殷兒……殷兒……”激烈的呼喚聲從她的嘴巴裏源源不斷的傳出來,她顯得很是瘋狂,不知道為什麼,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在她的腦子中一直排華不去。
走遍了整個宅子裏都沒有什麼人,她似乎被封閉在一個固定的空間裏了,周圍都是籬笆,她找不到出口,快要發瘋似得抱住自己的頭顱,慢慢地蹲下身子:“岫兒,戟辰袖……岫兒……”在極端無奈的情況下,她以手扒開前麵充滿荊棘的籬笆,鮮血不斷的從白嫩的手掌中慢慢地向外滲透,一滴滴的在籬笆上開散一個個紅色的點。
可是聽她已經絲毫估計不上了,隻是一個勁的扒開眼前的一切,接著。毫無力氣的把身體扔到了另一邊,衣服上已經布滿了塵埃了,找尋了很久才看到自己的房子,推開門,殷兒正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裏,神情呆滯。
撐開自己幹涸的嘴唇,她輕聲的喊了一聲:“殷兒……”
本來呆滯的身子轉過頭來:“主人,你終於回來了,你去哪裏了,殷兒擔心死了,你都消失了半個多月了……”淚水不斷地滑落,有著驚喜有著擔憂。
自己都消失半個月了嗎?為什麼這麼久,為什麼戟文睿要那樣做,這些未知的東西一直在她的腦海裏徘徊,為什麼自己會變成這樣,為什麼。,為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緩過神來,她一下子拉住了殷兒:“告訴我,發生什麼事了,殷兒,是不是戟辰袖出事了?是不是?”
滿滿的直覺都是和戟辰袖相關的,她恨不得立馬奔赴到戟辰袖的麵前查看著他的一切,殷兒看著她激動的摸樣有些的吞吞吐吐了起來:“主人,你的身子骨還羸弱,我們先休息一下,你告訴我你去哪裏了,為什麼這麼多天都不出現,好嗎?”試圖轉移著尉遲景緣的注意力,她不知道此刻還有什麼辦法比轉移她的注意力更為上上策了,可是這個時候的尉遲景緣格外的清醒,就像是有著某種魔力一般的冷靜。
她,慢慢地讓自己的呼吸順暢起來:“殷兒,好好的看著我,告訴我。是不是戟辰袖出事了,我不想聽到任何其他的事,請你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好嗎?我真的把持不下去了,問我的心跳的很快……“她的手指尖在慢慢地發抖,可能是兩個人愛的太深,所以有感應,她幾乎可以感受到現在戟辰袖的困境。
看著自己家的主人那份往我的之狂的摸樣殷兒終於是忍不住張了張口:“主人,十六殿下被關進大牢了,而且這件事是惠王爺做的。”
“戟文睿做的?果然我猜測沒錯,他把我支開就是相對戟辰袖不利,告訴我,殷兒,戟文睿呢?”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其中的一切序幕,不過當下最為重要的還是必須要冷靜下來應對一切,想一個辦法可以知道整個事情的策劃過程。
想到這,她打斷了正準備回話的殷兒:“殷兒,楊淩易呢,我去找他,你現在這裏麵待著,好嗎?”
哪知因為一下子拉住了她:“楊將軍被當成同黨關起來了,據說是為了一本叫做‘天運叢書’的書籍,這本書是什麼?據說關乎於戟國的生死存亡,皇上當時氣壞了,說是十六皇子圖謀不軌,下了決心要滅掉戟國。”
“滅掉戟國?不可能,岫兒絕對不會這樣子的的,告訴我,殷兒,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把當天發生的一切一物一手的告訴我好嗎?”不得已的情況下,她必須先從殷兒這裏知道一個大概,如果連楊淩易都被抓起來了,那麼看起來事情可能鬧的有些的大。
殷兒也是悲歎不已,直接抓住她的手:“你不要激動,主人,我現在酒吧事情告訴你……”殷兒拉著她坐下:“自從你消失的第三天,在早朝上,戟文睿突然說出了這一事實,可是奇怪的是十六皇子壓根沒有反駁,而且也沒否認自己心懷不軌,皇上一怒之下就把他關押起來了,然後進行徹查,就這樣楊將軍也被逮進去了。主人……”
尉遲景緣似乎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戟文睿肯定是拿自己去威脅戟辰袖了,如果不是如此,那麼為什麼在朝堂之上的戟辰袖會不作出任何的辯解呢?原來如此,戟文睿,你果然夠卑鄙的,居然不惜拿一個女人去威脅另一個男人,想著,她心裏的怒氣一陣陣的開始噴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