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用這麼幽怨的眼神看著我啊,這樣子我自己都沒辦法控製自己了,”他回瞪了尉遲景緣,臉上露出兩個酒窩。然後徑直走到前方的大石上,坐了下來:“反正,我是不會告訴你的……不過,我倒是可以說說戟辰袖身世的事給你聽聽。”
其實戟辰袖的身世,他也是略知一二的,具體的來說應該是他和秦時樂,蕪衡子都知一二,但是戟辰袖本身知道的比他們還詳細,所以他們是怎麼探也探也不透的,隻是知道戟辰袖的身份和心思十分的複雜,枝係牽絆的太多,所以他隻能旁敲側擊著。
“花魂類,要是你再胡說生事,小心我便割了你的舌頭。”尉遲景緣靈動的雙眼狡黠的閃著,翹指頑皮的撫著一縷頭發。
上次那她也說出這樣的話,。做過這件的事,一想到這裏,她就覺得好像,很多事情就像是夢境一樣,慢慢浮現著同樣的場景,也許就和愛情一樣會慢慢地輪回吧。
花魂類見她這般可愛模樣笑著從石頭那返了回來,連擺著手:“不會的,不會的,我是粗鄙之人,不適合談那些陽春白雪。倒是這些年流連人間,我隻是對蒙古皇的事也有所耳聞。哎呀,這些事我怎麼似乎說過似的……糟糕,忘了……五行湖有循環的作用。”
他突然想起來尉遲跋說過如果不是修道之人,那麼進入五行湖,曾經說過的話會慢慢地牽引出來,引導著你慢慢地看向那個點,意識到在這點,他看著尉遲景緣:“景緣,你回答我試一下……”
尉遲景緣隻當他在那裏胡言亂語:“講不清,道不明,我看還是不要說好了。”見他講話沒個前因後果,思緒混亂,存心想捉弄他。
“你這個小丫頭,哎。他們怎麼說來的?我想想啊。對了,亂卒揮白刀,縱揮間,噤不忍下,更引出……更引出……完了,我們快離開這裏,不然真的被湖吸進去了……這裏真的是很怪異啊……”越來越意識到自己和與尉遲景緣現在所處的狀態,他趕緊帶著尉遲景緣離開。
“後麵一句更引出之數矣呢。”
“對,就是這個。還是你聰慧……完了……快點。”他的步伐越來越快,感覺自己頭昏腦脹,正在被什麼誘惑著,在這裏不詳的感覺越來越重,有些的天旋地轉的感覺。
他幽幽的看了一眼尉遲景緣一眼才說:“景緣,你真的沒意識到你說的話和以前的一摸一樣嗎?難道這裏還有另一個高明的修道之人,除了尉遲跋可能就沒有其他人了,哎呀,快走吧。”
尉遲景緣昏頭昏腦的,一邊笑一邊看著他:“自古情乃是鏡花水月,兩情相悅才能白首相攜。倘若中通外直,那就是糟蹋了大好時光,蹉跎歲月。心甘情願,何談用計。”
花魂類已經急的四處亂跳了,現在這樣子是連出口都找不到了,玩著指結,終是沉下聲來:“也不知這裏給我們灌了什麼迷魂湯。算了,算了。好像是有一張網一樣把我們禁錮了起來,怎麼辦,如何除去啊。”他走到哪裏麵前都似乎都有有一堵牆擋在他的麵前,讓他退了回去,似乎一起都很自然,但是又那麼的讓人不安。
就在花魂類氣急敗壞的時候,一個聲音出現了:“你們隻要集齊了四方香火,就算是天羅地網也罩不住你們,那個時候我就會應著他的要求應約放了你們。”
花魂類也倍感詫異:“你是誰啊?是你困住我們的?他是誰?你到底在做什麼?”本來的修為略高的花魂類回應了這個聲音,但是在尉遲景緣看起來,什麼都沒有,隻是他在對著空氣說話。
那聲音微微一笑:“是啊,要集齊東、南、西、北四方香火,這東、南、北三方都容易,隻是西方地廣人稀,原野廣袤。實在是難…難啊。花魂類,你也算是半個修道之人,好好努力,要不然你在人間兩條腿都快跑斷了……我是尉遲跋的妻子李靜,以前我覆蓋了自己的氣息,現在才釋放了出來,不要再來五行湖了,這裏的戾氣太重,而且顧小環在這裏加了陰氣,這裏遲早會被陰氣吞噬,離開吧,集齊香火,修煉去吧。”
“你說你是尉遲跋的妻子,為什麼你不出現,讓他一個人痛苦呢,莫不是你……”他滿心裏都是驚訝的,怎麼還有這樣的女人,在這裏呆了這麼久都不出現,非要在畫魂類死了之後才出現,他實在不能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