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江州的臻境宗師隻有許長河一人,遠比不上望京等地,這也是我們這些年走不出去的原因,連我江南省的海州、杭州、曲州、臨州,這四個市都有高手坐鎮監視,就算是吳秉宇再怎麼心狠手辣,也難以打出一片天地來。”
老者這般說著,才問了一聲,“這次小瓊辦得的晚會結果如何,江州這些個大佬可有人表態?”
“回老爺,不論是邱家還是冷家,都沒想過要拓展江州的勢力,而其餘夠得上分量的大佬們也一門心思掙錢,估計是要效仿那三位巨富,想要離開江州,另謀發展。”
老管家說著,抬了下眼,又低下頭,看不出任何情緒。
“他們要是能離開,早就走了,還不是在外麵受了挫!”老人一哼,“光是有錢和抱團還是沒用,我江州人有做到省部級幹部的麼?有少將軍銜的人物麼?
走不出去,遲早會被人蠶食,江州這些年結下的仇人太多了!”
“老爺說的是。”老管家回道。
“對了,這個小子如何?”老人點了點屏幕,他雖然也習過武,但資質略差,看不出個門道。
“小姐說讓您關注一下,說是個可造之才。”
兩人正聊著,不曾想陸澤的對手已經換了,正是楊瓊的師父,許長河。
室內羽毛球場內,許長河也拿了一截玉簡,整個人氣勢陡然一變,邁步抱劍便刺,一股圓潤難破的劍意隨之釋放。
一刺一收,緊隨挑、斬、劈、掛,一招一式不求製敵,竟是反複來衡量陸澤的實戰水準。
反觀陸澤這邊,相比之前與楊瓊的切磋,此時的他更為輕鬆,單手持劍,竟然率先攔截住了許長河的所有攻擊路線。
他每一次出劍,都在像等著對方攻來一般。
不出十幾息,原本還在試探中的許長河終於感受到來自這個青年人的壓力了。
便一步爆退,“好好好,果然英雄少年,聽楊瓊說你攻伐拳術了得,卻不想連劍術也有這等造詣。”
陸澤淡淡道:“我對劍隻是略知一二,許師傅以尋常劍招試探我自然沒什麼效果。”
許長河目光大亮,有多少年了,他都沒能用出真正的劍術!
“孩子,你此話當真?若我用了真正的劍術,怕是你也有受傷的可能。”他連忙說道。
“那這玉簡就該歸我了吧?”陸澤笑了笑,看向一旁的楊瓊。
“送你又何妨,來,讓老頭子我也活動下筋骨。”
話罷,許長河全身用力,原本不高的個子頓時拔起了三寸,全身骨骼都發出一陣動響,手中玉簡作劍,圓潤一甩,一股劍意猛然爆發出來。
一旁的霍勳洪看的也是眼前一亮,久未出聲的他終於開了口,“陸小兄弟,許師傅是臻境宗師,是內勁大成的高手,你可要小心,如若不敵,不可硬拚!”
“臻境高手?”陸澤對此並不了解,不過看許師傅的架勢,距離九州修真界的劍修高手,還是差的太遠。
光是能達到人劍合一,也不過是擅長防禦攻擊罷了,在真正的實力差距麵前,遠不如法築肉身、真元煉體等強壯體魄的修煉之法。
真正的劍修,還是要靠飛劍法器才行啊。
便棄了手裏的玉簡,蹬步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