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望京來的青年,竟在武學上有著武道大家數十年,甚至一輩子都望塵莫及的成就,楊瓊的腦子頓時當機。
臻境宗師,那可是華夏民間最為珍惜可貴的戰力,也是華人圈子裏最為神秘的存在。
哪怕她在海外拍戲的那些年,也能從一些老外嘴裏,道聽途說華人功夫的神鬼莫測之能。
而這些事情,是普通人所不知曉的。
而越是身居高位,越是有人對這種力量感到震撼與憧憬。
楊瓊便是其中之一。
她之所以在年輕的時候放棄揚州的事業,也是一門心思想要瘋狂的去追求這種力量。
可事與願違,許長河說她的資質還不夠。
楊家的上上下下,都不行。
位於帝海金煌的一處暗房內。
盯著監控畫麵的老者深深皺起了眉頭,“許長河是敗了,還是在放水?”
“老爺……”老管家在他身後深深喚了一聲。
“說!”老人有些急躁,語氣很是不好。
剛剛許長河和那京城來的小子動作太快,監控的角度不能完全拍下兩人對戰的過程,他現在還是一頭霧水。
“敗了,許長河確實敗了。”老管家道。
老人渾身一震,好一陣都無法接受現實,就算楊瓊要他注意這個年輕人,說是可造之才,可老人也萬沒想到會有這樣的結果。
“敗了?怎麼可能!”老人拍桌喝道:“我楊家對許長河如此不薄,他怎麼說敗就敗了,怎麼對得起我楊家的心血!”
“老爺,敗了就是敗了。”老管家恭順垂首,“江州之事並非都在楊家掌控,臻境宗師有強有弱,這也是不爭事實。”
老人雙拳緊握,恨恨道:“可為什麼又是望京!他們就如此不容我江州人麼,打到家門口了!”
老管家歎氣,在老人發火的同時,默默退出了房間。
他剛一出來,身後便走來一名麵色威嚴,身材高大的中年男子。
男子看起來四十七八歲,西裝筆挺,一身氣度宛如帝王。
他看了看老管家,淡淡道:“古老師。”
老管家拱手垂頭,“大爺。”
男子嗯了一聲,“我父親可好?”
管家搖了搖頭。
男子皺眉,沉吟片刻,“小瓊說的那個京城來的年輕人如何?”
“臻境宗師。”
“什麼!”男子渾身一震。
老管家歎氣,“老爺對望京的心結太重,怕是不好結交這少年英雄。”
男子眉頭深皺,哼了一聲,“無妨,這些學武的,總覺得自己不可一世,憑些本事就能做些見不得光的舉動,可大勢麵前,又畏首畏尾不堪大用!
再過幾十年,他們這些人也就差不多絕跡了,何必浪費資源在這些人身上。
既然父親不喜,就把他攆出江州,這事就交給許長河去辦!”
話罷,男子推門進了暗房。
老管家聽後一臉苦笑,獨自道:“商人就是商人啊,天下之事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沒有誰能製霸永久。
一個年輕人能抵達臻境宗師,那更高一層也未嚐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