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澤這一桌在喝酒的同時,上官菲兒他們這邊也在偷偷看著。
那經紀人壓低了身子,看向上官菲兒,“菲兒,你男朋友真那麼能喝?”
菲兒忙道:“陸澤不是我男朋友,我們是同學。”
“這不是重點!”經紀人皺了皺眉,“這都喝了多少了,十七度的幹紅喝了兩瓶了吧?”
“兩瓶多。”化妝師探頭道:“咱們‘製片人’牛到爆了,什麼事都沒有。”
上官菲兒一臉的擔心,她看不太懂陸澤在做什麼。
那些人怎麼看都不是好惹的,他那邊有什麼辦法對付啊,單是喝酒,能行麼?
陸澤這一邊,他抬手對著服務員打了兩個指響,“茅台。”
服務員立刻去取酒。
在座的大佬都看傻了,吳秉宇更是吃驚,難道這小子鐵了心要撐住場子,把餘露保下?
且先看看再說,吳秉宇沉住了氣,他已經很久都沒看到這樣年輕人了。
餘露的心也是提著的,陸澤的隨口應承,真是打了在座所有人的臉。
他們以為陸澤會收斂,可他偏要讓對方知道什麼是酒量?
“陸澤,你行不行?”餘露轉頭看向陸澤。
陸澤淡笑,“別忘了讓經紀人給我包紅包,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餘露一頭冷汗,覺著不太可能。
五十三度的茅台倒進杯子,陸澤也不言語,夾了蔬菜細嚼慢咽,沒人敬酒他不會喝的。
可是,誰來敬?
在座的大佬默了一陣,便有一位笑了笑,“少年英雄,少年英雄啊!”
“不錯不錯,有魄力。”
“那咱們就一同敬小夥子一杯?”
“來來來!”
“喝!”
這一次,就連吳秉宇都共同舉杯了,人家喝白的,他們喝紅的,雖然歲數敗在那,但要是不意思意思也太說不過去。
陸澤咽下食物一笑,端著酒杯一飲而盡,又是涓滴不剩。
而且他喝酒溫文爾雅,就被輕拿輕放,喝酒都讓他喝出一股仙流韻味,看的餘露都癡了。
這古風帥哥也不能帥到這種程度吧,她竟然還能花癡?
眾位大佬看了也是佩服,隻能瞄了瞄吳秉宇。
這位江州龍頭老大還能如此沉穩,竟露出了和煦的笑,這氣度確實不凡。
“來慢慢喝,咱們餘小姐這位製片人看來也是走南闖北的英雄,單憑這酒量,真是世所罕見了。”吳秉宇誇讚了一聲,便把話題轉移到餘露身上。
今天的目的就是拿下這個女人,一個京城來的小子有如何阻擋他。
再說了,你能喝這些酒,他到不信對方還能喝下去,三四斤下去,就該露底了。
接下來還是談笑風生,不是飲酒。
這些個江州大佬都是酒桌好手,話題不斷,喝起酒來完全不與陸澤一般見識,隻是淺抿一口作罷。
倒是京城來的小子作風彪悍,逢酒必幹。
就這樣喝了半個小時,大佬們覺得肚子吃撐,服務員端來第二箱茅台時,所有人都徹底服了。
六瓶白酒,六斤五十度的酒,你就是喝水也得有點不舒服吧。
可那年輕人還像沒事人是的坐在那裏,臉不紅不白的。
酒神!
絕絕對對的酒神!
陸澤淡笑,對付這些凡夫俗子,又怎能比得上修真者。
想他在九州修真界,靠著那件異寶,日日飲用靈酒滋養身體,早就對酒精麻痹。
再者說,凡俗白酒進了身體,體內真元法力稍稍運轉就能完全消化。
便看著服務員緊張的將白酒倒進杯子,說了聲謝謝,轉頭看向江州大佬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