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黑衣漢子頓時一臉尷尬,隻能望向遠處站在吳秉宇身邊的何中言,就見何老大搖了搖頭,幾人隻得作罷離開。
“嘿,剛才是誰說我們栽定了?”餘露經紀人抻著脖子冒了一句。
頓時走在最後麵的漢子身子一震,轉頭惡毒看來,迎來的確實經紀人放肆的笑容。
“痛快,太痛快了!陸澤,你牛爆了!”經紀人掐著腰拍了拍陸澤的肩頭。
陸澤楞了一下,又被凡人拍了肩頭?
他想了一陣,搖了搖頭。
“快說說,剛才怎麼回事,我看吳先生把手下都叫了出來,最後卻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似的,什麼情況啊。”經紀人拉著陸澤坐下,又遞給其他人眼神。
這會兒趕緊收拾東西,找機會,撤!
倒是一旁的餘露笑了笑,知道他們離得遠,沒能看清什麼情況,便解圍道:“好了,都別問了,吳先生當然是碰到了惹不起的人唄。”
說著含情脈脈的看向陸澤。
人長的帥,又有本事,這才是恩主。
眾人心道明白!
陸澤坐了一陣,看向有話要說,卻一臉憋著的上官菲兒,淡聲道:“差不多了,咱們回酒店吧。”
眾人連連點頭,還真就把陸澤當成了團隊領導級人物,一個個穿戴好,提著東西紛紛離席。
離開時,陸澤看了眼那一桌紛紛投來的敵意目光,還真是對吳秉宇那些人另眼相看了些。
江州表麵上看似尋常,建設稱不得上光彩奪目,但是能在一線城市裏排進前十,其財富與底蘊卻不容尋常人小覷的了。
想動江州的根,將這裏打亂重塑,並非一朝一夕……
眾人離開後,宴會的角落裏,一道年輕人的人影走了出來。
程梟臉色蒼白。
吳爺竟然放過了陸澤,這怎麼可能?
吳爺是什麼人,餘露對他有多大的作用,怎麼可能是姓陸的兩三下解決的,難道真像父親所言,這姓陸的太不簡單?
他抬起手咬了咬拇指指尖,嘴唇抿的發白,中間所有的過程都被他蒙對了。
陸澤接受了實習的工作,與餘露有了關係,而餘露是吳爺需要的籌碼,那陸澤和吳爺必定有交集。
程梟沒指望陸澤和吳爺之間產生衝突,不過是想有吳爺坐鎮,姓陸的怎麼也對江州有所畏懼,順便也能看出他到底是個什麼程度的世家子弟。
隻是他萬沒想到結局會是這樣,連吳爺都沒能將這小子當場拿下。
“太詭異了,剛剛到底發生了什麼?”
“難道陸澤真這麼猛?我這以後都不好去學校觸他眉頭?”
“靠!邱少回來之前我還是別在江州混了,免得出麻煩!”
邊罵罵咧咧的走下了樓梯,心想著估計他爸應該也沒想到陸澤的能耐,竟然這麼簡單就安全脫身了。
而就在此時此刻,程泛言還真就見到陸澤等人一路下樓。
程泛言神情微愕,眼前這一群人有說有笑的,為首那個京城來的年輕人也帶了笑意,但笑不達眼底,有股隱隱的生冷氣質。
程泛言深吸了一口氣,等到人近前了,才笑道:“歡迎再次光臨,客人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