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寧的話音一落,便是證明了陸澤的意圖。
沒錯,他是不想讓這些人出現在這裏,不過,這和對景少陽的不滿,幹係不大。
一時間,在場的所有人都望向了向寧身邊的年輕人。
他竟能使喚的了向寧?
陸少?
陸澤對此倒是沒有半點歉意,反而覺得理所應當。
眼前的這些凡人無論什麼身份,都是礙眼之輩,他來此見譚誌河是機緣巧合下的決定,但他要做的事,卻是不允許外人在場的。
“向寧,我一忍再忍,一讓再讓,你對我擺出無禮要求也就罷了。”不遠處,景少陽已然冷靜下來,仿佛又是長輩眼中謙遜有禮的公子哥,“可不改真的將刁難落到我的父輩叔叔們頭上,你做的太過了!”
說過這些,又吸了口氣看向向寧身邊那人,“我自問我和我的朋友沒什麼得罪你的地方,就算有,也僅僅是小摩擦,陸少這麼為難我,真覺得我海州人好欺負?”
“景少,跟他講什麼道理,為難你不就和為難我們一樣嗎?”
“沒錯,有些人逞的一時威風也僅此而已,就算周雄在這裏,也不敢說攆咱們走吧?”
“要我看,這小子就是裝比過頭,真覺得有向家撐腰就無法無天了!”
幾個人也不管具體發生了什麼事,一味為景少陽說話,他們來的目的就是力挺景少。
相比與此,陸澤卻默默的站在原地,嘴唇微挑,“看得出來,向老無法主持向家的日子裏,很多人都想爬到你們向家頭上。”
向寧聽後也是無奈,向家不過是海州的向家,並非海州的皇帝。
她漸漸感覺到,陸澤似乎是在校驗向家的能量,可這一次,將向家推到了風口浪尖上,也隻能硬著頭皮應對,隻會讓向家付出更多的代價。
陸澤身上雖然有種種神奇之處,但是向寧還有向家終究是凡人,想要跟上他的腳步,向家似乎並不夠格。
她抬眼瞄了瞄他的神色,就見陸澤臉上一片淡然,既不失望,也沒有惱火,嘴角上隱約的笑意仿佛在看一出好戲似的。
這會兒,樊軍和劉暢也帶著人趕到,大約十幾個人的隊伍陸陸續續來到跟前,都是些年輕人。
樊軍更是走上前,“景少,差不多了,就算是向寧也不能跟咱們這麼僵著,莊子的錢已經都給到位。”
劉暢在旁邊眯了眯眼睛,“哼,這回有好瞧的,咱們這個圈子背後有多大的能量也該讓向家知道知道,海州不可能永遠是向家的。”
景少陽點了點頭,轉向向寧,“三姐,我景少陽不難為你,把這位陸少爺交給我,我們換別處談談。”
他這話音一落,在場的人不少都看向景大峪。
景少陽當中展現實力,他的父親此時並未阻攔,這些能夠透露出來的消息可就耐人尋味了。
年輕一代終究要崛起的,景少陽這些年為了父親的工作不得不多方低調,在杭州江州子弟麵前也要低頭迎合,但現在看來,虎父怎有犬子,比試要成為海州的新力量啊。
“哥幾個愣著幹什麼,請我們陸少去喝一杯啊。”
“哈,保證他賓至如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