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拍開壇封,給周雄和陸澤倒酒。
黃牛肉幹雖然市麵上有的賣,但黃牛本身不僅能犁地,苗家人也好鬥牛,真正的黃牛肉沒那麼多,養牛場裏的也根本不是黃牛。
阿莎對這個最了解,口水都要流出來了似的。
陸澤笑了笑,招呼同坐的王總和黃老板一同來吃,自然少不了阿莎那份,他自己則嚐了口酒,知道是自釀的窖藏好貨,讓服務員給徐明月到了一小盞。
“嚐嚐,少喝,會醉。”他這般說著,眸光瞄向徐明月。
這段時間來,他如何辦事,手下人是什麼特質,她總該明白,也該體驗下別的東西。
徐明月端著酒喝了口,便被辣的咳嗽起來。
又努力的吸了口氣,她看了看天色,“差不多了,我回去弄一下那個什麼儀。”
“路上小心。”便沒有理會,卻微微側目,還是覺得有什麼不對。
這個月兒,她想做什麼他多少猜到了些,但總有什麼不安。
而剩下的幾個人裏,王總黃老板起先還打算倒戈到李總那頭,這會兒頓時慶幸當初沒那麼做,坐在椅子裏訕訕的,對了陸澤好一陣殷勤。
而前麵的李總沒走的原因,則是身邊幾個富商朋友想要了解一下陸澤什麼來頭。
但陸澤豈會理睬他們,等著後續的拳賽結束,刀戰賽還有段時間,便催促阿莎去兌換注單的戰果,與周雄散著步,離開了廣場來到一處人跡罕至的木質小樓。
“真人,就是這裏了。”
兩人進了小樓,就見有人抓著頭哭的稀裏嘩啦的出來,又哭又叫又罵娘。
陸澤和周雄都笑著搖了搖頭。
賭石這種事一刀窮一刀富啊。
前兩天,周雄也是玩了兩把,弄了一小箱爛石頭,雖然裏麵也帶點料子,能賣個十幾萬,但也虧了兩百多萬,最後玉料也懶得賣,就直接扔在了岸邊。
但吸引陸澤注意的不是賭石輸贏,而是這些玉料原產於這個寨子。
這芽子寨四麵環山,說大不大說小不小,能開采出玉石也極為稀有,更是具備雲滇省幾乎不產的翡翠,從綠色到紫色再到粉色,經常出奇寶。
這地界有奇的地方,陸澤不可能錯過,早打算抽時間來看看。
進了小樓,好巧不巧的,趙總也在,正殺紅了眼!
“切!老子就不信,花了一千多萬還出不了回本的。”
除了他之外,幾個公司的女同事也在,一個個勸他。
“趙總,你別這樣,大家一起想辦法,虧空的錢總能補上的。”
“是啊,再不行……”
“都給我閉嘴!”趙總氣的把衣服也脫了,光著膀子露出一大片精排,上身白溜溜的,但運氣確實夠黑的,豆大的汗珠掛在臉上,眼睛血紅。
他指著切石的師傅就罵,“你特麼的倒是切啊,傻了?”
賭石屋子裏,切石的師傅忙活一天了。
這兒的石料貴,賭石的買主各個要求奇高,磨個皮都精挑細琢的,一天幹下來不老眼昏花都不錯了。
他本來就累,經趙總這麼一催,不緊不慢抽空抽起了煙。
切石師傅還不知道切?
老師傅是看這個賣家賭紅了眼,想告訴他怎麼止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