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無霜聽到他們的對話,生怕會被黑白無常遺忘,於是硬是插足於幾人之間大喊道:
“喂,還有我。你們打算把我怎麼辦?”
怎麼辦?
黑白無常聳了聳肩,說:“我們還能怎麼辦?如果不把你送走,你跑去跟鬼帝告狀,那我們還怎麼混?當然是跟著一起走了。”話說完之後黑白無常相互看了看:“不過……”
姬無霜看見黑白無常的臉色她一邊,馬上覺得事情不對:“不過什麼?”
這回輪到黑白無常賊笑了,他們看了看那個男人,黑無常硬著頭皮道:“蛇王,有個事想跟您商量,還請您讓這個小丫頭做您的仆人,不然小的沒法交代。這地府的鬼魂那都是鬼帝心裏有數的,平白無故少捉了一個,鬼帝若是怪罪下來,小的們擔當不起,您要是不肯,那麼小的也不能送你走。反正讓鬼帝知道小的捉錯人或者弄丟了鬼魂,小的都是一死。”
“憑什麼要我當他奴隸?”
“你敢威脅本王?”
姬無霜跟那個男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白無常忙解釋說:“不不,小的絕對不是威脅,其一:小的也有小的難處,如果不是蛇王親自把人帶走,將來鬼帝怪罪下來,小的也是活不成了。其二;這丫頭跟蛇王也算頗有淵源,若非蛇王閉關之際將采摘來的野果放於石床之內,這丫頭也不會亡命來地府,即是有緣,那麼人也是理所應當該有蛇王親自帶走才是,還請蛇王您考慮清楚。”
“就是他?”姬無霜震驚無比又憤怒無比,鬧了半天那個山洞的主人就是他,是他害死自己的。可惡啊可惡,怎麼會這樣:“這個家夥害死我,你們竟然還要我做他的奴隸?”
那個男人卻忽然道:“本王還沒說什麼,你倒先有意見了?這裏麵屬你最沒有說話的資格。你們人族殺我同胞來祭五髒廟的時候何嚐想過會有今天?”
這家夥以為他是誰啊?那些人關她什麼事?
“你夠了沒,你們蛇也殺過人啊,說不定我在葬身在深山裏的同伴就是被你們這些毒蛇咬死的。”姬無霜大叫。
“那也是你們活該。”那個男人的話音落下,就聽見“啊……”的一聲驚叫了起來,她的身上著起了火。
“著火了,著火了,救命啊。”慘了,慘了,她的衣服怎麼忽然著火了?她可不想被燒成乳豬。“救命,救命。”姬無霜急得到處竄。
那個男人戲虐道:“本王告訴你,你用這種語氣對本王說話,就隻有死路一條。”
“這……”黑白無常愣在原地,眼睜睜的看著抱頭鼠竄的小丫頭,不由得歎息唏噓道:“蛇王,您要燒死她嗎?”
那個男人看著姬無霜,不由得嘴角上揚雙臂環於胸前,不屑道:“是她自己說跟本王沒關係的,即使如此,本王又何須顧她死活?”雙手一擺,那個男人轉過身,果真不理姬無霜的死活了。
黑白無常無奈的看了看急得想哭,卻無可奈何的姬無霜:“丫頭啊丫頭,你就服個軟跟蛇王說兩句好話。不然你必死無疑啊。”
“他休想。士可殺不可辱,有本事你就燒死我。”“啊……”她的話音剛落下,火焰噌的一下比剛才燒的更加旺盛了。
火辣辣的熱氣將姬無霜緊緊的包裹在其中。
“啊……”尖叫聲同分貝同時也高漲了不少。
慘了,她前胸的衣服已然被大火吃幹抹淨了,他臨死前還要讓羞辱她一番是不是:“你你你……你這個下流胚子!”
而此時此刻的黑白無常則瞪大雙眼,從鼻子裏噴出了紅色的液體,人都興奮了,一個個色迷心竅的說:“蛇王,再燒點,在燒點啊。”
“燒你個頭,不許燒了。”她都要被燒死了,他們竟然還要他多少點,如果不是她身上烈焰灼身,胸前沒布遮擋,她一定跳起來揍他。
那個男人忍不住大笑,其實他並沒有燒她的身子,隻是小小的將她身上的衣服點著,而這火焰帶著他的咒語,所以根本不會傷及到她。他想看看等這個女人身上的衣服被燒光之後,她還有什麼底氣與他鬥氣。
光是聽她現在的的聲音他就知道她一定嚇半死,他得意道:“這麼怕死?既然怕死又憑什麼吩咐本王做事?本王就喜歡燒,你奈本王何?”話音落下,姬無霜的衣服燒的更凶猛了,“啊……”姬無霜叫的更大聲了。“別燒了,別燒了。”衣服都要被燒光了。
可惡,她怎麼就遇見這麼一號人?
“我錯了!我錯了還不行,我再也不跟你頂嘴了,所以你,你別再燒了,再燒就沒有了。”
那個男人看見姬無霜的反應,簡直要被笑暈過去了:
“諒你以後也不敢在跟本王頂嘴。”嘩的一聲,姬無霜身上的火焰瞬間熄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