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女人倒是真有意思,我把你捉到這裏來,不急著找你,你反而急著要見我,怎麼?你就不怕我會殺了你。”
進來的男人讓姬無霜立馬清醒了許多。
“你,你是……”她記得這人,這人的身影跟相貌她怎麼可能會忘:“白……燭……”她努力從記憶中找出這個名字。
他,打傷了靈,他要對付他,那麼他捉自己來的目的已經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
“你還認得我,我可真高興。”
“我可不高興,一點都不高興。你捉我來的目的我最清楚不過,你是想利用我來捉葉靖靈對不對?”
白濁笑了起來,為她的聰慧:“你很聰明。隻可惜,你低估了本座的本事,對付一條小小蛇妖,本座還用不著使這種手段。如果不是本座離不了昆侖山,本座一定早就將那小妖捏死了。”
“隻可惜你做不到,你怕緣池仙翁去告你的狀,所以你就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引他自己來昆侖山,好葬身在你的陷阱裏,這一招果然卑鄙,不但卑鄙而且無恥。”
“哼,本作就當你是在稱讚本座。”
“是啊,是稱讚,稱讚你是神中的渣子,世上絕無僅有敗類。全宇宙都難得一見的厚臉皮,哦對了,你的程度隻有一句成語能表示,那就是厚顏無恥,如果再深一點的話,那就是恬不知恥——”
一屢勁風彈滅了燭火,滿室的闐暗:
“嗬,有意思,你實在是個適合本座的女人。本座若不是早就除了情根,一定讓你做本座的女人。”
“做了你的女人,我情願快點下地獄,早死早超生。”
“你在故意氣本座,好讓本座殺了你?”他問。
姬無霜想保持沉默,可卻也知道,這人一旦問了話,斷不容許別人以沉默來搪塞他,隻好道:“至少你殺了我,就不能再利用我。”
不知怎地,他忽然轉變了對姬無霜的態度:“你情願為那人去死?”
隻怕她願意為他去死,他卻在別的女人懷抱中風流快活。“這用不著你管。反正就算我死了,他也未必擔心,人家現在有了新寵早就不記得我是誰了,你就算殺了我,他也未必肯皺一下眉頭。”
“哦?”他平平陳述,感覺是事不關己的。“這麼說,他另結新歡了?”
她恨得咬牙切齒:“廢話。”
“是誰?”
“還不就是……”話說到一半,她就立即住了口,“我說你該不會還想在捉一個女人進來是不是?你放心,就算我多想那個女人死也不會便宜你的。”
“嗬。”他看著她:“本座好像越來越喜歡你了。你這女人機靈聰明,可真對本座的胃口。”
“有病。你可真是神經病。”她賞了他一個白眼。
“神,本座承認,這個‘精兵’是什麼?”他皺著眉頭,忽然問了起來,要她簡直哭下不得。這個世界的人全是外星人,這是她穿越時空的心得。
“‘精兵’你個頭啦。走走走,本姑娘沒心情跟你鬥嘴,你再不走的話,我就踹你,” 但當下若不這麼做,她的耳根不會清靜。她可不想一一去解釋給他聽這麼弱智的東西。
……
這到底是誰綁了誰?
明明是他綁架了她不是嗎?可是為什麼他會有種被她賴上的感覺。嗬,踹,他活了這麼久,還沒有人敢再他麵前如此放肆過。
無奈笑了笑,白燭最終也隻得落了個被轟出門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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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靈!你怎麼來了。”朦朧中,葉靖靈正將她摟在懷裏。
突然,一抹清涼的物品貼放在她頸項間,涼得她無防備的肌膚猛起—陣戰栗。是……什麼東西?他將什麼東西放在她頸子上呢?
“這是?”她伸手觸摸,感覺像是拇指大小的玉佩。
“送你。”他的語氣帶笑,道:“放你這兒,不許離身。”
“這是什麼?”
“我送你的。”
“就用一塊玉來討好我?你當我是什麼?在你心裏,到底是我重要還是莫雪瑤重要?”
“你。你明知你在我心中是獨一無二的。”
“我不信,我一個字都不信。”
“真的。”迷迷糊糊的,她被他冰涼的吻吻住。
“答應我,這個玉佩不許丟,永遠不許。”
“那……若是我丟了呢?”
“若是丟掉,你就得賠我更有價值的東西。”
她不明白,她身上還有什麼東西可稱之為有價值?
“為我生個孩子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