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按華輝長老吩咐吧,今日我也算是欠下了大大的人情。”司承天感歎道,司華輝在宗族的麵子還是有的,答應的事情,想來不會反悔。
“恒少爺如今確實天才,早早培養,將來必然前途無限。”鄭寧說道,司承天聽到這裏,心中也是忍不住升起自豪,誰又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將來能有出息呢?
“對了,”司承天又說道,“便讓阿大跟隨恒兒一起學習好了。免得真的耽誤了他。”
“這如何使得,”鄭寧忙推辭,鄭寧已經知道內部學府是針對家中優秀子弟教學的地方,自己的孩子隻怕是還遠遠不夠格。
“有什麼使不得!”司承天忽然嘿嘿一笑,“我可不能讓左池光禍害我兒子,你兒子可別想跑!”鄭寧一愣,卻沒想到司承天是這種“齷齪”想法,當下也是哈哈大笑,不再推辭。
“湯家啊……”司承天忽然眉頭一緊,想起司華輝關於湯家的說辭,仔細在盤算著如何應對,鄭寧開口問道:“聽華輝長老所言,大哥似乎與那湯家有過節?”
“何止是過節,我估計湯家人恨不得生吃了我呢。”司承天笑道,“早些年你我還在遊曆的時候,湯家就已經壟斷了北方四台的鍛體,後來你回到羅萊,而我則被宗族召回,來尤城開辟鍛體市場,你也做過買賣,該當明白,有時候,這生意場,比戰場還要殘酷的多。”
鄭寧點點頭,自己家在潼城也是從事符咒生意,隻是由於鄭寧實力還不夠強,所製作的符咒銷量也較為一般,加之羅萊嚴刑峻法,打壓壟斷行業的行為,鄭寧的買賣做的馬馬虎虎,但是在潼城倒也可以算上上之家。
相比束縛頗多的羅萊,安英則開放的多,各行各業競爭激烈,雖有壟斷產生,但是隻要不惡意哄抬物價,官方並不多問,而司承天當年在尤城隻有一個鍛體的小鋪麵,包括左池在內,司宗派出了很多手法高超的虛鍛師幫忙,使得司承天在尤城一步步的站穩腳跟,更有卓偉在官場上不聲不響的扶持,短短五年時間,司承天就從一個小鋪麵發展起來,更是將雄霸北方鍛體市場的湯家生生扳倒,湯家這一陣損失慘重,自然是對司承天恨得牙癢癢,卻也無計可施。
司承天雖然有卓偉和司華輝暗中支持,但是湯家也不弱,在官麵上同樣也有人脈,司承天純粹是靠著經商的手段,一步步走到今天,並沒有強行做什麼,要說湯家當時的家主湯修也是個很厲害的生意人,兩家明爭暗鬥,最終湯修卻沒有沉住氣,搞起了以次充好賤賣鍛體的勾當,被司承天抓住把柄,卓偉更是出動官方調查,一時間湯家聲望跌到冰點,再也沒有恢複過來,湯修也被湯氏宗族緊急召回。
如今湯家卷土重來,做的卻是符咒生意,司承天在北四台也有符咒鋪麵,但是很是稀少,畢竟北四台的司家並不以符咒為主,所銷售符咒也是從外地進來倒賣,賺取差價而已。最主要的原因則是司家目前沒有能製作強力符咒的人。
聽到這裏,鄭寧說道:“如此說來,大哥也算是湯家的死敵了,大哥還當多加留意才是。”
“哼,有你這個大拿護衛,難道我還會怕什麼宵小暗算不成?”司承天冷哼一聲,並不在意,鄭寧當然會盡到護衛的職責,司承天是絲毫不擔心,再說自己現在也是正極仲成,實力已經極強。
“對了,”司承天忽然問道:“你如今已是真極,可曾嚐試修煉無元?”
鄭寧一怔,說道:“我晉入真極時日尚短,而且也沒有學習過無元的修煉方法,對此還是一竅不通。”忽然一頓,問道:“大哥莫非也想做符咒生意?”
“我能把湯家趕走一次,就能再趕走第二次!”司承天語氣中充滿自信。
鄭寧卻道:“大哥的鍛體生意已是如日中天,何苦還要繼續與那湯家爭這符咒產業?”
“湯氏,與我司宗乃是老對手,從闊莫城到周邊各大城市,明爭暗鬥從未停止過,我雖然不懼他們,但是也不想整日有人糾纏,還不如將他們再行趕走。”語氣間卻是凶狠無比,鄭寧歎道,大哥如今依然是爭強好勝,與自己的性格大是不同,也幸虧如此,若自己也是這等性格,隻怕也不會與大哥成為結拜兄弟了。
“可惜我司宗的符咒主業卻是在東南一帶,北四台並不是重點,而我司家之中也沒有人能批量製作符咒,我在這也零星的有些符咒鋪麵,隻是倒賣一些普通符咒罷了,聽華輝長老的意思,宗族顯然並沒有打算在這裏與湯氏搶生意,湯氏既然要大張旗鼓進入,必然是做了萬全的準備,相信他們所出售的,必然是那種純淨的無元符咒,所以我才想問問你,看你是否能製作,畢竟,無元至少要真極才能勉強碰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