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振華暗暗皺著眉頭,牛殺豬好毒的心啊。
隻是因為自己不滿足他個人的貪念,然後不斷地打擊他們的合作社。
劉振華想了想道:“如果這裏不成功的話,我都要去縣市那裏一趟,看能不能說服得了那些扶貧領導。”
劉振華雖然這樣說,可心裏還是非常擔心。
那些扶貧組有著自己的想法,他隻是一個小小的村長,很難改變到他們的想法。
“鈴鈴鈴。”劉振華的手機響了。
劉振華拿出手機一看,是宋民打過來的。“宋叔。”
“振華,你們在省城怎麼樣了?”宋民問道。
“宋叔,那些人一直排斥我們的棯子酒。隻要我們找到一個突破口就行了。”劉振華道:“可是我們找不到,他們還要我們先寄賣,我們不敢啊。在這裏的消費又高,估計明天或者後天,我們就要回去了。”
“唉,如果不行,你們回來再想辦法吧。”宋民道:“合作社的錢也花得七七八八,堅持不了多少天。”
劉振華聽到宋民這樣說,心裏難過了。“宋叔,是不是我的這個方法不行?”
“振華,不是不行,而是我們的啟動資金太少,扶貧組和村民們又不理解我們的做法,我怕我們熬不到多長時間。”宋民點出現在最困難的事情。
用釀酒後的酒糟養豬,這本來就是一本萬利的賺錢方法。
隻要他們釀造出來的酒可以賣掉,不要堆積成山,那問題也不是很大的。
本來宋民與劉振華想著隻要扶貧組給他們一點的支持,或者是農村信用社能貸他們一些款,那問題就解決了。
但沒有想到牛殺豬見自己得不到好處,從中作梗,把事情搞黃了。
現在的信用社又收緊貸款的口子,村民要聯名擔保和實物抵押,落山村這種地方,哪會有村民幫你擔保呢?
劉振華歎著氣道:“宋叔,明天晚上我們就回去。車到山前必有路,我就不信想不到方法。”
晚上的車票便宜,劉振華想著還是晚上回去。
“好,我們等你回來,你也不要著急。今天學才他們跟我商量了,我們是不是在附近的村和鎮裏也推銷一下。”宋民問道。
劉振華的眼睛一亮,對啊,雖然說省城這邊是大客戶,但是在鎮村那邊,也可以賣一些棯子酒的。
“學才哥他們的這個方法不錯,我們回去就弄。”劉振華高興地掛了電話。
劉振華想了想,給邱幹部打電話。“邱幹部好。”
“噢,是振華啊,你吃晚飯了嗎?”手機裏傳來邱幹部的聲音。
“還沒有呢,我們現在省城。”劉振華搖著頭。
那邊的邱幹部聽到劉振華在省城,臉色不好看起來了。
那天牛殺豬給他打電話告密,說劉振華帶著宋民的女人去了省城。表麵說是推銷棯子酒,但其實是去風流快活了。
“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那就這樣了。”邱幹部不想與劉振華多說。
劉振華急忙問道:“邱幹部,上次你在宋叔家拿的棯子酒,吃了感覺怎麼樣?”
“劉村長,你放心吧,那些棯子酒錢,我到時會給宋民的。”邱幹部冷冷道:“不過,你們的棯子酒也太貴了,二十塊一斤,也是你們才敢要啊。”
邱幹部想著當時他好像在宋民家裏拿了三斤棯子酒,那就要給六十塊,他的心有點疼了。
聽紀檢組那邊反映,有人舉報他在落山村拿了一些群眾的東西,這讓他生氣啊。
他在落山村扶貧這麼久,都沒有拿過別人的東西。
就是上次劉振華聽說他的腿有點風濕痛,勸他去宋民家拿了三斤棯子酒。
這件事情,就是宋民家和劉振華知道,當時都沒有外人在呢,估計這告密的人,不是劉振華就是宋家的人。
這些人真是卑鄙,見他秉公辦事,不支持他們的棯子酒廠,就暗中使壞舉報他了。
因此,邱幹部現在對劉振華他們是沒有什麼好感。
如果不是今年的扶貧人員和任務都分配下來,他都不想管落山村的事情。
六十塊就六十塊,當是買個教訓吧。
在縣城的一些地方也有棯子酒賣,好像也不要這麼貴。
劉振華愣了一下,急忙道:“邱幹部,你誤會了,我們不是問你要錢啊。隻是想問你,你喝了棯子後,風濕疼痛好點了嗎?要不要我們再給你送一些過去?”
哼,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你們想著賄賂我,好打那些扶貧款的主意嘛。我告訴你們,根本沒門。邱幹部在心裏暗想著。
“劉村長,不用了,我老邱從來不拿群眾的一針一線。等我去落山村的時候,會把六十塊錢給宋民的。”邱幹部冷冷地說著。“就這樣了,我還有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