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拚內力是最危險的事情,一不留神就是兩敗俱傷的下場。兩人本來就有深仇大恨,此時此刻互不相讓,拚盡全力,麵色都變得潮紅。
半個時辰過去了,兩人頭上冒著白氣,臉色一片蒼白,看來一時半會還難以分出勝負。
“咯……咯,如此熱鬧的場麵,怎麼能少了我媚姑。”卻是媚姑在別處久等不見陸索欲的影子,尋到了此處。
媚姑突然出現,讓房子易昏昏沉沉的大腦一陣清明,想要爬起來帶著周雪兒離開,但幾次掙紮都未能成功。要不是他身體奇異,現在怕是流血也流死了他。
瞅了一眼房子易,媚姑裝作可憐地說道:“小冤家,怪不得你上次對奴家那麼狠心,原來還有這麼一個小情人。”
聽媚姑說話,房子易暗自戒備,手緊緊地抓著天罪。但媚姑並沒有對房子易他們動手,而是看向了陸索欲與圓慧。
看到來人是媚姑,圓慧頓時一臉死灰,暗叫不妙。
陸索欲大喜,開口說道:“媚姑你終於來了,趕緊解決了賊禿,你我帶著你的小冤家離開,免得被那些人追上來。”
“嗯……嗯,郎君你那般無情,奴家為什麼要幫你啊。”媚姑看到其他人都或死或昏,並不急著動手,坐在房簷之上,露著白皙的雙腿來回晃蕩著。
陸索欲心覺不妙,媚姑此人心狠手辣,什麼事都幹的出來,很可能出手將自己與這賊禿一並除了,獨吞了那秘密。
想著想著陸索欲就暗恨自己大意了,不該今日與這禿驢拚命,這下可如何是好。
看著無聊,媚姑從房簷上麵飛落下來,來到圓慧身邊,一邊“咯咯”笑著,一邊說道:“你們佛家都講四大皆空,不沾染女色,那麼今天奴家就替佛祖考量一下你這定力如何?”
說著便款款地走向二人,沒走一步,身上的衣服就滑落一件,走到圓慧身邊,全身上下已經不著片縷。
圓慧急忙閉上眼睛,平心靜氣,一邊抵抗陸索欲,一邊誦起了清心經。陸索欲倒是不怕,他與媚姑有所接觸,自身免疫力非是一般人可比。
瞧著媚姑,陸索欲故意說道:“圓慧大師多年潔身子好,守清規戒律,一身佛法高深無比,豈是我等邪門歪道可以抗衡。”
圓慧暗道,卑鄙,陸索欲明顯就是在激媚姑。媚姑嬌笑著說道:“郎君不要著急嘛,等我吸幹了這老和尚,再來伺候郎君,雖然郎君無情無義,但奴家卻鍾情郎君很久了。”
對與媚姑他再了解不過了,心中猜到媚姑的打算。一旦用‘盜元大法’將他們二人的功力吸去,以後就算得不到那秘密,江湖上還有誰能奈何了她。
媚姑來到二人身前,身體慢慢地貼向了圓慧。圓慧雖是出家之人,但也算是正常男子,媚姑嫵媚功法又獨此一絕,幾番勾引,已讓圓慧有了反應。
俏手亂摸,笑著說道:“我還以為大師功力多強,原來也不過如此,看來死後是難登極樂世界了,還不如與奴家好好極樂一番。”
被妖女如此戲弄,圓慧惱羞之下,臉已經成了豬肝色,強作鎮定,嘴裏誦經加快,但也奈何不了身體反應。
圓慧這般沒有耐力,讓媚姑感到無趣,轉身來到了陸索欲身邊,楚楚可憐地說道:“郎君,今天奴家終於可以如願以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