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寨中,房子易躺在床上,司徒雪小心翼翼地端著一碗藥湯放在唇邊吹了吹,自己嚐了一下,覺得不是那麼燙了,才送到房子易嘴裏。
司徒倩身邊的貼身丫鬟紫兒站在一旁,她是被司徒倩遣來照顧房子易的,剛到這裏,藥碗就被司徒雪接了下來。
\"二小姐,還是我來吧,您放心我一定會照顧好公子的。你這樣大小姐該心疼了。\"紫兒勸慰道。
\"不礙事,紫兒你先下去吧。\"
紫兒還想堅持,但看了一眼司徒雪專注溫柔的樣子,小心地退了出去,將門輕輕地關上了。
\"子易,怎麼樣?燙不燙?是不是很苦?再堅持一下就喝完了。\"
剛剛喝了一口,房子易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一臉痛苦相,張大嘴拚命地喘著氣。\"怎麼了?子易,是不是湯著了。\"
\"太燙了,我舌頭都快熟了。\"說完,還將舌頭伸了出來。
明明剛試過,不燙的啊。司徒雪又搖了一勺子,自己嚐了一下,發現不燙啊。抬頭一臉疑惑地看著房子易,卻發現房子易正在掩嘴竊笑,知道上當了。洋裝生氣地拍了一下房子易的手,說道:\"你今天怎麼這般調皮,像小孩一樣。\"
\"好啊,你說我是小孩,我就是小孩了,今天你要哄著我這大小孩吃藥了。不然我就不喝藥了。\"說著,作勢將頭往一邊一歪。
\"子易,別鬧了,趕緊喝藥,不然一會涼了。\"
\"那你喂我。\"轉過頭來,房子易一臉狡黠地看著司徒雪。
\"好,來。\"司徒雪舀了一勺子藥,往房子易嘴邊送。
房子易搖了搖頭,一臉壞笑地說道:\"這樣不算,我要雪用嘴來喂我。\"
司徒雪臉上飛上了一朵紅暈,耳根發燙,如一朵嬌羞綻放的花朵,愈發的迷人。房子易頓時看癡了。
想起林子裏碰到不該碰到的東西,司徒雪更加害羞了。瞧著房子易期盼的眼神,心中一軟,想到,罷了,看你是病人就由著你來了,反正早晚是你的人。想到此處,將勺子裏的藥喝進自己嘴裏。
如果說趙靈影是嬌豔欲滴,熱情奔放火紅的玫瑰。司徒雪更像是空穀綻放的幽蘭,恬靜淡雅。所以房子易本就是逗一下她而已,並沒有真打算讓她用嘴喂。不過看著司徒雪遞上來的芳唇,哪有不一親芳澤的道理。
一股幽香鋪麵而來,房子易下頜一動迎了上去,司徒雪躲了一下,終歸沒有躲過去。剛碰觸到那柔.軟紅嫩地唇,頓時感覺到一股滾燙。
司徒雪朱唇輕起,將藥送到房子易口中,羞澀地就準備離開。房子易那裏容她離開,一隻手從後麵攬了著司徒雪的腰。手稍一用力,司徒雪重心一失,便趴在了房子易身上。
司徒雪一顆心撲通撲通快速地跳動著。房子易又重新吻了上去。罷了全都由他吧,司徒雪掙紮了一下便放棄了,慢慢地開始迎合。輕輕咬著她的雙唇,舌尖分開皓齒,勾動著她的芳香,追逐著她的芳舌,相互交織在一起。
兩人呼吸愈發的急促了,貪婪地吸取著,如癡如醉,著魔了般,想要將彼此都融進身體了。房子易的一隻手靈活地滑過司徒雪如絲綢般光潔的背,在她翹起的臀上遊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