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愣頭青,不知所以然,問道:“大人,街頭嚴謹械鬥,我們要不要管啊。”
“管你大爺個頭,你眼睛瞎了,沒看到那頂的轎子,以後都給我長點眼色。”說著就一巴掌拍了過去。
眼前的事他們不敢管,也管不了,但要出了事他們也得吃不了兜著走。領隊之人也為難,列隊擋在了街口。
四個轎奴聯手兩次出擊,都沒有拿下房子易。瞧著房子易上了房頂,以為他要逃跑,四人分開,在房頂上包抄房子易。
房子易嘴角露出一抹笑容,一腳跺下去,踩得房頂上的瓦片炸開。探手一抓,手裏出現了幾快碎瓦。
“葉子摘星手”身子轉了一個圈,手裏的瓦片衝著兩邊的人爆射出去。四人急忙揮動手裏的鐵棒阻擋飛射過來的瓦片,不過他們卻是小看了瓦片上麵的力量,剛一接觸鐵棍,四人就知道糟了,手一抖,慢了幾分,碎瓦片已經紮在了他們身上。
這些人不是主謀,房子易也沒有下死手,隻不過能四人受了些皮外傷。四人大怒,不要命的操著鐵棍,順著房頂一掃,如秋風掃落葉一般,整個房頂的瓦都被揭起。
瓦片朝著房子易包裹過來,房子易氣沉丹田,將一身內力護在周身,飛射過來的瓦片到了跟前再難手寸進。
“啊。”
一聲怒吼,瓦礫都碎成了小粒,以房子易為中心,朝著四麵八方飛去。四人內心大駭,根本就來不及阻擋,眼前密密麻麻的全是碎瓦片。
四人被瓦片碰撞砸在了房頂,收不住身子,滾了幾滾,掉到了地下。聽著這邊的陣勢,躲在街頭的士兵,縮了縮腦袋。
領隊之人也慶幸自己明智,這些的高手,要是真動起手來,他們這些人還不像小雞一般,被人殺的幹幹淨淨。
剛剛被抽了一巴掌的小兵,本來還有點怨氣。如今卻是想開,自己不過一個小兵,每天按部就班,混日頭到頭,拿點餉銀算了,管那麼多事幹嗎。
外麵打打天動地搖,屋子的人可是倒黴了,裹了一床被子,縮在角落裏,不敢出聲,還以為是要天塌了一般。
“啪……啪。”
轎子裏,花問柳拍著手,讚歎道:“閣下好功夫。”
“不過是你手下廢物罷了。聽聞花公公一手‘喂血蘭花指’下,不知道有多少江湖豪傑喪身,今天我倒是要好好討教一番了。”
東廠的勢力遍布大明疆土,房子易剛剛上任廠公,很多事情都不清楚。還沒有來得及肅清東廠,花問柳就已經開始發難,他今天也有心探知一下花問柳的真實功力。
“好說,咋家也好久沒有活動筋骨了,既然閣下自己送上門來,咋家就不客氣了。”話音落地,整個轎子都飛了起來,朝著房子易砸去。
房子易瞳孔一縮,他與花問柳在東廠交過一次手。那次自己‘極樂神功’已修煉到了六層,勉強將花問柳逼退。不過今天看來,他知道當日花問柳並沒有出全力,那一次被自逼退隻是偽裝罷了。
花問柳能在朱邰逼宮之時置身事外,蟄伏待機到今天,這份城府讓房子易不得不小心應對。想著轎子已經飛到了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