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少海劍招狠辣無比,招招之間講求實惠,每一次出手都直逼敵人要害之處。眼前之人,給了於少海很大的壓力,此戰不能勝,他隻有死路一條。
利劍每一次都是貼著波斯人的要害而過,但每一次都差了分毫。於少海額頭滲出了冷汗,越打越心驚。他明白自己不是此人的對手。
波斯人忌憚於少海手中的利劍,一味躲閃。長劍挺進,直逼波斯人的咽喉。
“哼,又是同一招,難道你已經窮途末路了嗎?”
第二次用此招,波斯人已經摸清了其中的套路。他並不著急,輕鬆地就躲開了於少海的進攻,一臉隨意。
不過下一刻,他臉上的輕鬆之意就蕩然無存,取而代之的是驚訝。原來這一劍不過是虛招,真正的殺招在左手上。在波斯人輕鬆躲開的瞬間,於少海左手中出現了一把劍,長劍閃過,直取波斯人的心髒。
於少海與人過招,非是生死絕路,很少用過左手中的劍。能有幸見過他第二柄劍的人都已經向閻王報道了。
比起右手的劍,左手那一劍沒有絲毫的遜色。反而更加的狠辣,決絕。出其不意,很少有人能躲的過去。
在於少海心中,成敗就在這一劍了。不過出劍的刹那,他就知道自己敗了。因為氣勢弱於敵人,心中對自己產生了動搖,出劍的時機差了一點,沒有在等到最佳時機出劍。
但現在後悔已經晚了,波斯人臉上經過片刻的錯愕,身體一偏,長劍在他臉上滑出了一道血痕。
如果這一劍出的慢一分,波斯人的身體再向前一點,這一劍毫無疑問會紮進敵人的眼睛。
“夠狠,不過時機錯了。”
臉上露出一股慶幸的笑容,手指向著兩邊一彈。長劍一顫,波斯人已經起身,一掌向著於少海的胸口拍去。
躲已經來不及了,一劍而出,旨在取勝,於少海此刻身體還保留著向前的姿勢,朝著單掌迎去。
眼中露出一絲不甘,一絲絕望。東廠多年,好不容易等到了機會上了位,卻要橫死在這裏,他怎會甘心。
千鈞一發之間,一道殘影而過,一個人擋在了於少海的前麵,迎接上了波斯人的掌。
“啪。”
波斯人淩空翻著身體,落在房頂之時,身體晃了晃才堪堪穩住。看向房子易眼中顯出一絲忌憚。
於少海與此人交手的時候,房子易就在一旁躲著。他原以為於少海就是不敵此人,也會全身而退,所以他本不準備出手,想來一個順藤摸瓜,跟蹤下去。但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此人也是高手,險些取了於少海的命。
雖然急於弄清楚神秘人的來路,但讓自己眼睜睜地看著屬下死在自己麵前,房子易絕對不會做。
本來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沒有想到關鍵時候房子易突然現身救了他一命。於少海感激的同時又有點愧疚。
“屬下無能,請大人責罰。”
房子易無暇理會於少海,剛剛與那人對掌之時,手掌之上傳來一股熾熱,想要將皮膚灼燒爛掉一樣。不過好在房子易內力深厚,並沒有讓那股內力進入自己體內。
上次,神秘人出現,房子易與其中一人有短暫的交手。他明白眼前之人與那日之人,功夫很相似,不過其境界卻是差了十萬八千裏,根本不是一個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