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中,屋子燒著炭火,暖和如春,幾個年方十五六的宮女,乖巧的束手立著,屋子裏特別安靜。
媚姑進宮以後,一時被皇上寵愛有加,比起以前的趙靈影有過之而無不及。床沿上,媚姑上身披著一件貂皮大衣,大衣堪堪蓋住那翹起的豐臀,白皙光滑的腿上不著寸縷,輕輕地來回晃蕩著,眼神渙散。
“不對。”
朱唇輕起,嘴角微微地翹起,似有點幽怨,也似有點惱怒。“好你個臭太監,連老娘都給騙過去了。”
自從上次在房子易那裏吃了癟,媚姑心中一直都覺得有什麼不對。她覺得房子易不可能是太監,可是她親自驗證了,又由不得她不信。
“有意思,好久沒有遇到這麼有意思的男人了。老娘反正閑著也無事,就陪你玩玩,看你能不能玩的過老娘。”
媚姑正眼中狡黠之色一閃而過,明顯是想到了什麼主意。正想著門嘎吱一下打開了,一股冷風吹進來,媚姑回過神來。看到來人,眼中閃過一絲厭惡,不過隨即便遮掩了。
來人卻是恰恰不同,還是一臉愁容的朱載垕剛剛還是眉頭高皺,瞧見屋裏的人兒,眼睛立馬閃過一道亮光。
“愛妃!”
“皇上,您怎麼才來啊!臣妾想死你了!”
說話間,媚姑就已經赤裸著腳下地,向著皇上跑去,臉上滿是欣喜之色。朱載垕也奇怪,每次見了媚姑,他都感覺自己內心的欲望蠢蠢欲動。
媚姑的眼睛何其毒,怎麼會瞧不見朱載垕臉色不對。事情沒有解決,她還需要在宮裏待一段時間,這段時間內,必須讓皇上服服帖帖的。
朱載垕剛剛坐在龍榻之上,媚姑就輕輕的繞到朱載垕身後,手輕柔地按著朱載垕頭部穴道,給皇上按摩起來。
朱載垕不昏不庸,反而他是一個聰明的人,一步步踏上皇位,他雙手沾滿了鮮血。到了今天,他無須擔心什麼,至於天下隻要還在他手裏就已經夠了。權利的漩渦,讓他無法逃離,也舍不得逃離,但卻又讓他疲憊,所以他做他喜歡做的一切事情。
媚姑手法很好,朱載垕煩悶的心情,很快就變好了很多。朱載垕心煩是因為今年陝西等地幹旱,朝中大臣吵吵嚷嚷,各抒己見,讓他很是厭煩。
按說,這本不是大事,但如今,朝堂上高拱與徐階二人不合,賑災,這明顯是一個好差事所以都強著做。
朱載垕的大手,在媚姑光滑的腿上,隨意摩挲著。將一幹煩心事拋擲九霄雲外,享受起來。應付朱載垕,媚姑也煩了,眼見朱載垕欲望又起,心中不願意,手上的姿勢變了一點。
剛剛起了欲望,突然,朱載垕感覺自己大腦一陣昏沉,好像要睡過去了。想來是自己累了,眼睛就慢慢閉上了。
瞧見朱載垕昏睡過去,媚姑手指向著站在一旁的宮女勾了勾,說道:“你們幾個過來,給皇上更衣,服侍皇上歇息。”
“是,娘娘。”
幾個宮女,脆脆地答了一聲。雖然大家沒有見過媚姑發火,但是宮女總是感覺媚姑身上有一種氣質,一種她們說不上來,但又感覺害怕的氣質。
朱載垕睡下了,媚姑又感覺自己無聊,對一個稍微年長一些的宮女喊道:“你過來!”
初聽媚姑喊自己,那宮女嚇了一跳,以為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趕緊跪倒在地上,哀求道:“娘娘,饒命啊!”
媚姑眉頭一皺,自己還沒說什麼,這怎麼就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