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奶奶的,上門的生意你們不做,誰的屁股那麼大,能占得下這麼大的客棧。”段二爺俯著身子,衝那小二喊道。
“二哥,算了。”孟龍一把拉住段二爺,對小二拱手問道:“小二哥,請問附近除了這家客棧,還有其他客棧沒?”
這就是小二剛剛沒有出來的原因,方圓十多裏之內,再無客店,他自知不好說,孟龍問起,小二一臉苦笑,硬著頭皮,道:“這……這……附近就這一家客棧,被人包了,小的一個跑堂的也做不了主啊。”
看段二爺那不善的目光,小二真怕遷怒了自己。孟龍抬頭看了一眼,見客棧上插著一個狼牙旗,就已經明白了。
“公子,事情有些難辦?客棧應該是被鏢局包下來了。”
房子易臉色有點難看,抬步走了上去,剛走到門前,守在門口的兩個鏢師伸手攔住了房子易,語氣生冷地說道:“抱歉,這家客棧已經被我們包下了,請移步別家。”
“哼,若本督主非進不可呢?”房子易冷冷地看了一旁鏢師一眼,在房子易那駭人的氣勢之下,那鏢師全身滲出了冷汗,不敢直視房子易的眼睛。
兩人恍惚間,房子易已經走進了客棧。夥計一見事情不妙,感覺一陣頭大,卻又不敢說什麼?
南宮擇木正在大廳,看到竟有人進來,眉頭一皺,氣勢洶洶走了過去。小二硬著頭皮,趕緊過去,道:“客官,您消消氣,有話好好說。”
南宮擇木看也不看,一巴掌甩了過去,小二一個趔趄,摔倒在地,臉上赫然出現了一個紅手印。
“呸,你什麼東西?也配與本公子說話。”
門口兩個鏢師見房子易已經進去。深知南宮擇木的脾氣,趕緊上前告罪,道:“南宮公子……”
“怎麼做的事?”
南宮擇木正要抬手教訓,突然一直手托住了南宮擇木的胳膊。慕容冷月將南宮擇木的胳膊放下,莞爾一笑,道:“南宮大哥,鏢局的瑣事就交給小妹吧。”
慕容冷月這一笑,南宮擇木心頭火氣頓時全消,恢複了以往的瀟灑,看到慕容冷月濕漉漉的頭發,開始心猿意馬。
“你們下去吧。”慕容冷月揮手見讓兩位鏢師退下。接著臉上淡淡一笑,走到房子易麵前,道:“非常抱歉,慕容冷月管教下屬不周,讓欽差大人見笑了。欽差大人在客棧的一切花費算在冷月的賬上,算是為大人賠罪了。”
“無妨,本督主趕路路過此地,還請鏢頭行個方便,也讓我與我的下屬有個遮風過夜之所。”房子易一拱手說道。
“大人說笑了,還望大人稍等片刻,冰月收拾一下,再向大人賠罪。”慕容冰月頭發濕漉漉的,顯然剛剛還在洗澡,因為急著出來,頭發還沒有紮起來,說完,一施禮,回身上樓去了。
轉過身,慕容冰月柳眉皺了起來。因為料到欽差會路過此地,她特意交代不必按照規矩包下客棧。她清楚這必然又是南宮擇木自作主張,給自己惹麻煩。
有了慕容冰月發話,南宮擇木悻悻回去,走到了一旁。小二也趕緊起來,將房子易引到另一旁桌子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