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龍猶豫了一下,那種事情他也不好過問,但又不得不說。
看孟龍猶豫不決,房子易道:“孟大哥,現在沒有人,我當你是大哥,有什麼難言之隱,你說便是?”
“公子,春月那姑娘是怎麼回事?”
孟龍提起春月,讓房子易有點詫異,不解道:“孟大哥,帶她回來實在是沒有辦法,我總不好殺了她,並有其他原因。”
孟龍點了點頭,道:“是我多心了,我看那春月對你有意思?現在你身邊有東廠的人,別一時衝動,讓別人看出什麼?”
房子易一直不解春月看自己為何那般表情,經孟龍點撥才是明白,不由心中苦笑,道:“孟大哥放心,我有分寸,若她知道我是太監,怕就不會有那般心思了。”
“孟大哥,我們對那總兵不了解,若是他不識抬舉,軟硬不吃,便把他當做火神教的奸細,到時候連汪知州也別留下,一並殺了。”
“公子,孟龍明白。”
時間緊急,孟龍連夜離開。興安寺的糧食被燒,雖然有神秘高手拖住火神,但等城中糧食耗盡,難保火神教不會狗急跳牆。
“春月,房公公找你?”一個東廠番子按照房子易吩咐,對春月說道。
“房公公?誰是房公公?”
“就是欽差大人。”
春月身為青樓女子,自然知道公公代表著什麼。聽到傳話,感覺大腦一懵,身子一趔趄,差點摔倒,她沒想到自己竟然白歡喜了一場,整個人如同墜進了黑暗之中,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怎麼去到房子易麵前。
“春月姑娘,帶你來此實在是逼不得已,你除了不能離開這裏,其他一切自由,當然也包括生意。”房子易平淡地說道。
“嗯,小女子知道了,多謝大人關懷了。”春月強做笑臉,渾渾噩噩的出了房間,一滴淚緩緩滴在地上。
為何?為何老天要如此戲耍我?給了我希望,為什麼要無情的打破?看來是我命該如此,不應該強求。
停下來的春月,臉上出現一抹笑意,一抹沒有靈魂的笑意,腰肢扭動著,向外麵走去,時不時對盯著她看的男人拋幾個媚眼,嫵媚的樣子,讓周圍的士兵不住地吞著口水。
當一個東廠番子將一大錠銀子放到春月手裏的時候,她笑嘻嘻地挽著那士兵走進了一旁的屋子。
“參見督主!”
“怎麼樣?查到江南鏢局的下落沒有?”
自客棧一別,房子易一路都暗中打聽江南鏢局的下落,可整個鏢局好像消失了一般。在劉寒傷勢恢複以後,就將他派出去打探。
“督主,查到了。如大人所言,江南鏢局確實來了狄道州,不過奇怪的是他們停在了王家溝。”
“押運的貨物呢?”
“應該都在,鏢局防守嚴密,屬下混不進去。不過查看看了附近的道路,進去的車轍很深,而且沒有出去的車轍,屬下斷定貨物都在。”
房子易點了點頭,道:“好了,事情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對了,柳樹村來了一個青樓女子,你下去約束一下,別鬧出了什麼事情。”突然想起春月,房子易又補充道。
“是,督主!”
劉寒心中一陣感動。一般公公因為自身原因都有怪癖,最見不得別人逍遙快活,也隻有房子易這個督主會為下屬找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