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隱秘的山穀,流淌的溪流清澈見底,小魚兒擺尾遊弋,兩旁的野花嬌豔綻放,散發著淡淡清香,鳥兒穿梭在林間,嘰嘰喳喳,整個山穀平添了幾分寂靜。
房子易一動不動地躺在地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被林間的荊棘掛成了細條,活像一個叫花子躺在地上。血跡更是染滿了全身,整個人看起來落寞異常,好在他身體奇特,傷口早已經結了疤痕,不然流血也將他流死了。
房子易使出人刀合一,憑借最後的意識,從老鬼身邊逃走,完全無意識地在林間穿梭,不知過了多了多久,終於力竭,一頭栽在地上,昏迷過去,一直沒有起來。
媚姑手上也很重,被老鬼兩擊,不過比起房子易,她傷勢輕了很多。
一路上媚姑都趴在房子易懷中,當房子易倒下的時候,媚姑嚇壞了,急忙去查看房子易鼻息,發現房子易氣息穩定,不過是昏過去了,才舒了一口氣,在一旁調理傷勢。
房子易現在情況很奇妙,整個人因為脫離而昏迷。但身體的血肉之中卻出現一股力量,這股力量正在慢慢恢複房子易的傷勢。對於這一切房子易是毫無察覺。
適才與老鬼大戰也是憑借這股奇怪的力量,讓房子易從老鬼手上逃脫,挽回了自己姓性命。
躺在地上,房子易睡的很熟,呼吸均勻,慢慢竟然鼾聲如雷。房子易夢到了一個好夢,夢中自己終於不負母親的期盼,高中狀元,騎著高頭大馬,衣錦還鄉。
在房府的院落中,高朋滿座,到處掛著鮮紅的大喜字,每個人臉上都掛著樂嗬嗬的笑容。周雪兒一身紅火的新衣,頭上披著紅蓋頭,低著頭與自己拉著紅綢子,一點點向高堂走去,雙雙拜倒在母親身旁,向彼此許下一聲的諾言。
雖然因為媚姑的背叛,老鬼對媚姑恨之入骨,可為了吸取媚姑一身的功力。老鬼下手有所保留,並沒有下死手。媚姑傷勢雖重,卻不傷及根本。很快就將自己傷勢壓製住。看著房子易憨態的睡姿,臉上淡淡的笑著,嫵媚之中,帶著幸福,滿足。
\"你啊,奴家這一輩子可就毀在你手中了。\"看著插在一旁的天罪,輕輕地歎了一口氣,“我後悔嗎?”媚姑自己問自己。突然她笑了,笑得很甜,
轉頭走到小溪間,撩水洗了一把臉,水中的倒影,自己依然美麗動人,可惜嬌媚的臉上缺少了靈魂。
吧嗒!
一滴淚滴入水中,望著水中自己的倩影,媚姑伸手撥弄了一下兩鬢的秀發,臉上又露出釋然的表情。往事已矣,想多了,是自己的煩惱。
看著躺在不遠處的房子易,媚姑用手捧了一捧水,不想還沒有走一半的路,水便從手指見散盡。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
\"哼,就便宜你了,一會醒來可不準說我占你便宜。\"媚姑伸手戳了一下房子易的眉頭,\"你可是答應了,不準再凶奴家了。\"說完,又癡癡笑了起來。
山間的溪水,清澈見底,冰涼甘甜,沁人心脾,媚姑捧著喝了幾口。含著一口水走向房子易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