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早知道這些飯菜是給他吃的,我早就端去喂狗了。”朱笑小不知何時氣呼呼地來了。
從藥老嘴中,房子易知道是朱笑小救了他,急忙起身向朱笑小施禮,“多謝朱姑娘救命之恩,適才多有冒犯,還望姑娘見諒。”
“見你個大頭鬼,看見你就來氣。”
說著朱笑小就向著房子易甩過來了一個簪子,知自己失禮在先,房子易也不躲閃,簪子從房子易臉龐劃過,在房子易臉上留下一道血痕。
“丫頭,夠了。”
藥老最是那朱笑小沒有辦法,朱笑小走了,示意房子易坐下,略涵歉意道:“丫頭就是這個樣子,其心不壞,是我們將她慣壞了,脾氣大的很,連我都那他沒辦法。”
“晚輩失禮在先,該收她一招,讓她消消氣。”
藥老沒有在多計較這個問題,手搭在房子易的脈搏上,“嗯,不錯,傷勢已經恢複,就是還有些虛弱,小子好運啊,若非是傷口愈合能力高於常人,怕是早就流血而亡了。”
說話之餘,房子易臉上的血痕已經愈合了。
“藥老,這裏既是遺聖穀,不知狂刀前輩在哪?小子理應拜訪一下。”
“不急,自你進穀以後,那老匹夫就奉了家主之命出穀辦事去了,想來再過幾日就應該回來了。既然你醒了,老夫還是帶你去見見穀主與幾位長老。”
山穀中,風光秀麗,四處都種著莊家,天地裏綠油油的一片,一路上,藥老所過之處,都有人熱情的打招呼,捎帶著還打量著這個不俗之客,明顯藥老在穀中很受人尊敬。
穀中處處彰顯著和諧,忙碌中帶著安詳,與房子易想想的很不一樣,在他看來穀中已經是秣馬厲兵,四處都操練的士兵,而不是忙碌的農夫,這根本就是遺落在大山中的農莊。
“小子,複辟的事情早就被我們遺忘了,這山穀中所有人,都是當年皇上陛下的親信,過了這麼多年,我們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房子易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藥老,你估摸著今年的收成如何?”
見著他們過來,一個中年農夫拄著鋤頭,隨意地問道。房子易細看之下,此人眉宇之間帶著一股英武之氣,而且看站著的樣子,定然是武功高手。
“想必這麼便是穀主?”
“小子,好眼力。”
“晚輩房子易無意闖入貴穀,還望穀主莫怪。”
“闖你是闖不進來的,是笑小那丫頭將你抬進來的。”
這是從農田了有上來極為老者,都是農夫打扮,但各個功夫都不低,一個老頭,很隨意地朝房子易手腕上抓去,房子易竟然有種躲不開的感覺。
貼在房子易脈搏上,點了點頭,衝藥老喊道:“嗯,看來你的醫術又精進了,連將死之人都能救活。”
“我可不敢在你們幾個麵前居功,要不是這小子身體奇怪,我也救不活他。”
“恩恩,說不得這小子還能有個大機緣。”一個老頭捋著胡子,盯著房子易說道。
“此事也不說,等狂刀回來再說。好了小子,你剛剛恢複了,在穀中多走走,活動活動氣血。你放心,外麵遍布機關陷阱,裏麵絕對安全。”
幾人話說一半留一半,房子易不知所雲,也不好多問,再者他們明顯還有事,房子易不好替離開之事,隻得等等再說。走在田壟上,房子易心情不錯,暗自祈禱,千萬不要遇到朱笑小那丫頭,不過事情總是越想逃,就越逃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