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戰將一紙條遞與房子易,打開一看,言語不多,隻有三個字,‘蝙蝠島’,且字跡娟秀,明顯是出於女子之手。
“大哥,這是什麼意思?”
“沒事,隻是給我指路。”
“她們就是害大哥的人,早知如此,我就不該手下留情了。”慕容戰狠狠道。
“即便是我也會放了她們,一來蠱毒教教主毒女有當年之約,絕對不會入中原,所以這二人不是主謀,隻是受命行事,再者,我受製與她們,殺了她們,過早翻臉與我無意。”
“大哥,蠱毒教當年行事乖張,此番費力要挾大哥,所圖非小,我們不得不小心,不若這次我隨大哥一同前去蝙蝠島,他們若敢過分,你我聯手,將他人全殺了。”
“賢弟心我領了,此行隻可我一人前去。另外,為兄現如今不光是朝廷欽犯,與江湖人結怨也越來越深,你慕容家不同別人,在江湖中盤根交錯,為兄這個爛攤子,你還是越少參與越好……”房子易誠心勸說。
“大哥,你如此說,便是當我慕容戰是縮頭烏龜不成?”慕容戰臉色不悅。
“就是,房公子不要小瞧了我慕容家,我慕容家雖然重利,但更加重義,不仁不義,如何在江湖中立足。”慕容冰月一邊進門一邊說道。
“慕容姑娘錯怪我了。”
慕容冰月一擺手,示意房子易不要多說了,“房公子之意,小妹明白,隻是立命與江湖,義為先,利為後。這也是我慕容家在江湖中屹立不倒的緣故,棄朋友不顧的事情,慕容家的子弟是做不來的。”
房子易躬身行禮,隻為了慕容冰月的這一句話,慕容冰月也坦然受之。
“江南鏢局走南闖北,不知可聽說過蝙蝠島?”
“這倒沒有,江南鏢局行鏢未曾出過海。不過我已經派人打聽過了,一聽提起蝙蝠島,這些漁民大多閃爍其詞,顧盼左右,神神秘秘,聽他們說,凡是上過蝙蝠島的人就沒有回來的,所以這些年便無人願意提起蝙蝠島,更是無人敢去蝙蝠島。”
指路人隻留下蝙蝠島這個地方,如何出海還得靠他自己,房子易泛起了難。
看出房子易為難,慕容冰月道:“房公子不必擔心,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三日之內,必為公子準備好出海事宜,公子安心養傷便是。”
“如此有勞了。”
兩天後,慕容冰月傳來說,已經找到了一個老漁民,重金之下說服他出海。
這兩天,房子易傷勢已有好轉,傷口發癢,已經開始長出新肉,隻是有些地方傷口太深,走動起來,疼痛依舊。
原本房子易急於出海,隻是慕容冰月與慕容戰再三勸說,海上風大,環境惡劣,對傷口痊愈不利,房子易便又留了幾日。
五日後,夜間,乘著夜色,眾人偷偷將寒冰棺運上了大船。
“賢弟,為兄此去不知何時才能歸來,落雪山莊我雖已經做了布置,可心裏依舊放心不下,還要有勞賢弟照應。另外,冷無情又托,若有人為難冷家堡,也有勞賢弟了。”
“大哥放心,一切交給小弟了,海上風大,大哥一路走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