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件事宮安澤和宮晚晴的後媽陳雪華著急上火了好幾天,最後還是陳雪華想起來,宮安澤還有一個和前妻生的女兒,立馬就去和他商量,宮安澤當時聽完了想了想就同意了,這才把宮晚晴從清源縣接了回來。
突然有一個念頭從宮晚晴的腦袋裏冒了出來,上一世她被沈淩風和宮盛美,這兩個無恥的狗男女害死,他的父親難道就一點都不知道嗎?如果知道的話,那這場精心布置的謀殺,他的父親又參與了多少呢?
宮晚晴越想越心寒,爸爸對這件事不可能一點都不知道,要不然沈淩風和高盛美合謀害自己的時候,不可能那麼有恃無恐,難道他們就不怕走漏風聲,爸爸會追問他們嗎?還是他原本就知道了結果把她當成了棄子呢!
父親呀父親!
同樣都是您的女兒,為什麼差距就那麼大呢!
一個從小就在一個被家人疼愛的環境下長大,所有人都把她捧在手心裏,當成公主的宮盛美。而另一個從小就孤苦無依,在艱苦的環境下長大,更是被自己的家人和愛人合謀殺害了。
她好恨!
她宮晚晴對天起誓,一定會讓所有傷害過她的人,血債!血償!
宮晚晴走進校園裏,不時的四處張望,自從回到宮家後,自己就再也沒來過這所學校了,不,是再也沒來過清源縣,因為舅媽的虐待,她在這裏並沒有什麼美好的回憶。
踏上熟悉的路,很快就來到了教學樓前,整個學校不算大,老式的教學樓一共隻有五層,因為是十多年的老房子,牆壁上長滿了綠色的爬藤類植物。
看著那熟悉的教學樓,宮晚晴有一種一切都是夢的感覺,她有些恍惚,究竟前世發生的那些是夢,還是真實存在的。如果那些是夢,為什麼她在死前的那一瞬間,會有那麼痛徹心扉的感覺。
"晚晴?你怎麼站在這裏發呆呀,快進去吧,馬上就要上課了,第一節可是女魔頭的課,如果遲到被她抓到可就慘了。"一個短發女生不解的看著門口站著不動的人催促到。
女魔頭,是她們班對英語老師暗地裏的稱呼,班裏沒有一個人說起她不聞風喪膽的,想起她上課嚴厲時的樣子,現在想起來還真親切啊。
短發女生看見宮晚晴在她的提醒下,不動反而在笑著想些什麼,有些不理解,她不覺得那句話裏有什麼好笑的啊,不過今天的晚晴有些不一樣,平時看到她,總是一副低著頭很膽小,好像受欺負的的樣子,而今天的她好像變得有自信了,也不像以前一樣總是怯怯的低著頭,還沒等短發女生細想,上課的鈴聲就響了起來。
短發女生聽到打鈴聲也顧不上要說什麼了,冷顫了一下,趕緊拉著站著不動的宮晚晴往裏跑,開玩笑,上女魔頭的課遲到被逮到的話,就會被女魔頭罰抄單詞,一個單詞一百遍呀!這還要看老師當天的心情,她們這種小身板還是不要不自量力去挑戰的好。
宮晚晴被拉著往前跑,心想著唐嬈一點也沒變,還是這麼火急火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