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晚晴,你居然敢這麼和我說話,你腦袋壞掉了吧,還想讓我像她道歉,你以為你是誰呀?”
宮晚晴站起身,慢慢走到崔柳麵前, 印象中,她和崔柳的接觸並不多,可是崔柳卻事事針對她,也不是第一次了,隻不過這次她不會再選擇退縮和逃避了!
崔柳看見那離自己越來越近的人,就好像有一股無形的壓力向著自己逼近,壓得她喘不過氣來,突然間,她感覺有些不好的事會發生。
你不要過來!”崔柳也不知道為什麼,站在她麵前的,明明是一個平時膽小懦弱的人,但今天的宮晚晴會讓她有一種害怕的感覺。
宮晚晴卻沒有停下,握著崔柳試圖推開她的手腕,手肘一彎,隻見她雖然麵色不變,但手上卻是加重了力道。崔柳哪受過這樣的罪,頓時疼的哇哇大叫;“宮晚晴你瘋了嗎?快點放開我。”
宮晚晴湊近一臉惶恐的人,微微彎起的嘴角,用僅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你爸爸開的煤窯廠現在不太平吧,鬧出那麼大的事情,不知道能瞞多久呀?”
聲音很輕,就像風輕輕吹過一樣,說完,宮晚晴鬆開崔柳的手腕,退後幾步,保持著兩人的距離又正好站在唐嬈身邊。
崔柳瞳孔放大,驚恐的看著麵前的人,嘴唇顫顫發抖,她想大聲反駁,卻張不開嘴,發不出聲。
她從來都不知道,一向膽小懦弱一直被自己踩在腳底下的宮晚晴有一日敢用這種威脅的語氣和她說話,而且她竟然不敢反駁。
“我想崔柳同學一定是最近想發奮學習,壓力太大才會這樣,對嗎?”宮晚晴微笑著為崔柳開脫著。
崔柳的心徹底慌了,她怎麼會知道的?這件事情她到底知道多少?
不!爸爸把這件事情處理的很隱秘,她不可能會知道的,一定是她想嚇唬我。
這麼一想,崔柳就盯著宮晚晴的眼睛看,想從宮晚晴的眼神裏看到一絲的慌亂,可是什麼都沒有,宮晚晴的眼神很平靜,沒有一絲波瀾,但在眼底深處卻暗流湧動。
宮晚晴平靜的眼神讓崔柳害怕,想起剛才安然在她耳邊說的話,他爸爸的煤窯廠是縣裏規模最大的,每年營造的利潤都有上百萬,在小小的清源縣裏也算的上是富豪了,所以崔柳從小就有一種優越感,覺得自己從生下來就高人一等,再加上別人刻意對她的巴結奉承,更讓崔柳覺得自己就像一個公主一樣。
可這一切在這幾天裏,全都變了樣,煤窯廠裏出了瓦斯泄露事故,造成五名礦工被困在礦井裏,雖然通過其他工人的搶救,救出來三個人,但還是有兩名礦工當場死亡。爸爸為了這件事情東奔西走,才幾天的時間裏仿佛蒼老了好幾歲。本來充滿歡聲笑語的家裏陷入了愁雲慘霧之中。
“嗯。”她賭不起,這件事情絕對不能讓警察知道,要不然她們家就完了!崔柳點了點頭,算是同意宮晚晴說的,壓力大。
所有人都一副不信的表情,誰不知道崔柳家有錢,就算學習不好,以後也不用像他們一樣為生計奔波。再說了崔柳本來就是個不愛學習的主,仗著家裏有錢,連老師都不放在眼裏,說她會發奮學習,簡直像在說天方夜譚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