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過幾天的發酵,宮晚晴的醜聞事件不但沒有一點消沉的跡象反而越來越熱鬧,因為當事人和宮家一直對這些報道諱莫如聲,一直沒有人站出來,那些八卦雜誌記者不靠譜的的報道也紛至遝來。甚至還說宮晚晴在成為宮家大小姐以前,生活作風迷亂不堪,還被某個集團大老板包養過!他們才不管你是不是清白的,隻要有新聞,隻要夠轟動,哪怕是對一個清白的人身上潑髒水,他們也不會有一點心裏負擔。
這些醜聞報道出來嚴重影響了宮氏企業的股價,大盤剛開始許多股民就紛紛拋出手中持有宮氏的股份。宮氏的股份一路下跌。公司的董事集體像宮安澤發難,氣得他嚷嚷著要和宮晚晴斷絕父女關係,最後被宮老夫人給攔了下來。
清晨一大早,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把還在睡夢中的宮晚晴給吵了起來。這幾天她為了找證據一直都是早出晚歸的,中間還要承受宮安澤的怒火和陳雪華母女的冷嘲熱諷的。
鈴聲持續不斷的響起,宮晚晴才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摸索了半天才才拿起了手機;“喂,哪位?”
聽著電話裏那還有些虛弱的聲音,範勇的神色一沉;“是我!晚晴,你這幾天還好嗎?對不起都是我連累了你,如果那天晚上我能在小心一點的話…”
聽到對方聲音的時候,宮晚晴就已經清醒了大半,聽到他自責的話語時,宮晚晴連忙打斷了他;”這件事情說到底還是衝著我來的,你才是被牽連的人,所以你不用像我道歉也不用說對不起,道歉的人應該是我才對。“
範勇聽到她這麼說非但沒有一點放鬆,眉頭反而皺的更緊了,她還是這樣的性格,什麼事情都往自己身上攬。
“晚晴,你今天有時間嗎?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
宮晚晴思考了一下,今天好像也沒有什麼事情,她下意識的問;“去哪裏?”
“西郊。還有你和我出去的事情最好不要告訴別人,我有點事情要告訴你。”範勇故作神秘的說道。
宮晚晴梳洗打扮夠就準備出門,路過客廳的時候卻碰到了不想見到的人。陳雪華舒服的靠在沙發上,美美的塗著指甲油,見到宮晚晴的時候還特意抬高了下巴,儼然一副勝利者的姿態。
“晚晴,你這是要出門嗎?”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宮晚晴懶著應付她,“嗯”了一聲就要出門。陳雪華那尖銳的聲音卻又響了起來;“晚晴,不是陳姨說你,現在咱們家裏因為你都被那些媒體鬧得天翻地覆了,你也不知道避避風頭還天天往外跑,這要是讓有心人報到出什麼,不是更要給宮家抹黑嗎,被你爸爸知道了恐怕又要衝你發火了吧!”
宮晚晴心裏冷哼一聲,這話裏話外的意思都是暗諷她不知羞恥呢吧,“這就不勞陳姨替我擔心了,我隻不過是約了朋友一起逛街,爸爸雖然生氣但沒有說過不允許我出門吧?”
說完宮晚晴就走了出去,對陳雪華挑釁的目光看都不看一眼。
陳雪華被宮晚晴無視了個徹底,緊握住的手指陷進肉裏都不自知。她看著宮晚晴離開的方向,眼神中閃過一絲冷意,嘴角勾起惡毒的笑容,“死丫頭,看你能得意到什麼時候!”
宮晚晴出門後直接打車去到兩人約定的地點,車子一路駛出城區,經過一片一望無際的麥田,停在了一片破舊的廠房前。
此時已經接近中午,但這片破舊的廠房依然寂靜無聲,宮晚晴踩著運動鞋穿梭在坑坑窪窪的破舊小道,獨自走了一會兒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宮晚晴的目光打量了下四周,皺了皺眉頭;“你約我來這裏做什麼?”
本來以她謹慎的性格,是絕對不會一個人冒險跑來這種荒蕪的地方。但在她的潛意識裏還是相信範勇是不會害她的。
範勇卻是微微一笑,側頭看了一眼宮晚晴;“我想帶你去見一個人,他可是這次事件的關鍵人物呢!”
一棟廢棄的舊廠房內,杜德偉昏昏沉沉的醒了過來。腦袋一陣陣的抽痛,全身被五花大綁的丟在了滿是灰塵的地上。
在這安靜的有些過分的地方,他連自己心跳過速的聲音都能聽的一清二楚。而且這裏一個人都沒有,不管他如何哭喊、哀求、咒罵都沒有用,沒有人會回答他。讓他想不通的是昨天晚上明明在和幾個小混混一地把妹,完事後他歪歪扭扭的往停車的地方走去,突然後背一陣巨力襲來,醒來後他人就成了這副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