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曼沒有如願的回到原先住的那個小屋子,而是被夜鳳離趕去了另外一個屋子住,就在後花園的附近,與花園僅僅一牆之隔。
不用和夜鳳離朝夕相對也是蘇曼的自己心裏的願望,要是整天對著那個破菠蘿鳳梨,估計她就算不瘋,也快得精神分裂了。
自從她不肯開口說話之後,夜鳳離天天找她的麻煩,還放出話來,隻要在任何地方,任何時候,任何人聽到了蘇曼開口,就要馬上向他彙報,會有重賞。
現在好了,無論蘇曼走到哪裏,後麵都跟著一幫不知所謂的人。
所以蘇曼索性連門都懶得出了。
每天就算是出門,也是端著凳子在門口曬曬太陽。
懶洋洋的伸展一下自己的身體。這幾天她不出門,心靜,在房裏沒事可做,隻能練字,這個房間不知道以前住的是什麼人,蘇曼在床下翻出了一隻木箱,裏麵有幾本字帖和筆墨紙硯。
她的字現在寫的是越來越好了,一直和她過不起的毛筆,現在用起來順手多了。她本就有繪畫的功底,練毛筆字也比別人容易,因為觀察力好,字帖上字的結構,她能記在心裏,以前她寫不好,是因為她毛躁,毛筆軟塌塌的,一按下去,她就鬱悶。才不過短短的幾天,她的字已經從歪七扭八變的逐漸有了自己的風骨。
不說話,人安靜了下來,好像看的東西也多了些。
她這個小屋就在後花園的邊上,隔著後花園圍牆上的花窗,她可以清楚的看到後花園裏麵的景象。
在曬太陽的時候,她總是能看到有人刻意的在假山附近尋找著什麼,鬼鬼祟祟的。
那人穿著的是王府侍衛的衣衫。
更是每日都有人好像進出那個假山。
假山下有什麼?看了那麼多的小說和電視劇,蘇曼用腳丫子想都知道假山下應該另有天地。
每天進進出出那裏的人基本都很準時,應該是送飯和打掃。
蘇曼挑眉。
不知道裏麵關的是什麼人。鑒於耽美狼的思維,那裏麵應該關著一個男人,和夜鳳離有莫大幹係的男人。
不過和破菠蘿接觸這麼長時間,蘇曼知道那個破菠蘿喜歡女人。所以。。。那下麵難道關著的是女人?或者。。。。。納蘭若?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名字忽然出現在了她的腦海之中。
聽蕭澈說過,他找了很多人去大牢裏找納蘭若,也劫過大牢,不過他發現,那裏關著的並非真正的納蘭若。
莫非真正的納蘭若在城陽王府?
蘇曼被自己的這個念頭給嚇了一跳。
不過越想越有可能。
蕭澈一看就是個精明的人,他不會無緣無故的綁架自己。大燮朝並非隻有一個城陽王,還有別的王爺,怎麼他誰都不找,偏偏找上了破菠蘿呢?
在蘇曼看來,最好蕭澈能將納蘭若救出去。不過那裏一定不是什麼普通人能輕易進去的地方。
估計這園子的周圍也密布著暗哨吧。
一想到自己每天都在暗哨的監視下晃來晃去的,蘇曼心裏就是一陣惡寒。
果然,那個前天還在假山附近轉悠的侍衛,蘇曼今日就見他被人架著扔出王府,還被打的奄奄一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