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曦讓家丁收拾好破損的花盤,讓他們輪班守夜,自己回到屋子裏睡覺,隻是,本來她就睡不著,被這麼一攪合,就更加睡不著了。
她站在夜色之中看著窗外,心裏想的是:今晚的事情,當真隻是一隻貓麼?她覺得不可能是這麼簡單,李氏重出江湖,不可能不做些什麼的,她那麼恨自己,怎麼可能看著自己風風光光的帶著十裏紅妝嫁到秦王府去呢?
程曦覺得李氏一定還有後手,今晚的這隻貓,估計隻是李氏在投石問路,如果她的所做所為不被發現的話,那麼她可能很快將會有行動,但是今晚被發現了,她應該也知道自己院子裏的家丁不是虛設的,她可能會更加小心謹慎,安排妥當了,才來破壞自己的嫁妝。
而李氏其實並不知道程大將軍到底給程曦置辦了多少嫁妝,自從她被關進那個偏僻的院子裏,除了程雲能跟她說上話之外,她原本的貼身丫鬟也被程大將軍禁足,隻能在院子裏侍候李氏,不能出去,她根本就無從打探消息。
而程雲因為懷有身孕,那些日子一直對著她哭哭啼啼的,擔心被程大將軍知道了,會打死她,哪裏有心思去關心程曦的嫁妝有多少。
李氏從下人那裏打聽到程大將軍幾乎花光了府裏的錢,給程曦置辦了嫁妝。她聽了非常生氣,心中暗恨程大將軍偏心,把府裏所有能用的銀子給程曦置辦嫁妝,一分也沒有留給程雲。
明明程曦和程雲都是他的女兒,他卻厚此薄彼。但是轉念一想,她又忍不住得意的笑了起來,以前將軍府的賬目都是被她抓在手裏,那些賬目都是都是她特別處理過的,公賬上根本就沒有多少錢。錢都進了她私人的腰包裏。
程大將軍就憑那點兒銀子要置辦出一份體麵的嫁妝,或許勉強能辦到,但是想要壓過她為程雲置辦的那份,那是想都不用想!
她有些迫不及待地想要看到四月二十八日,送嫁那天的場麵了。
程曦啊程曦,就算你嫁給秦王殿下當正妃又如何?先讓你在秦王府過兩天舒坦日子,等到四月三十日,我雲兒的嫁妝蓋過你的十倍的時候,你的好日子就到頭了!我不但要讓你當眾丟臉,更要讓你在皇家麵前永遠都抬不起頭來!
她心裏這麼想著,卻聽到下人們說程曜拿出私房錢給程曦添了嫁妝,這讓她心裏很不舒服。
程曜這個將軍府裏的大少爺,從來就不把她這個將軍府裏的女主人放在眼裏,一向我行我素,在這將軍府裏,程曜隻對兩個人好,一個是程大將軍,一個是程曦這個小賤人。他對她和程雲母女視若空氣,從來沒有給過她們好臉色看。
一想到程曜居然拿出自己的私房錢給程曦添嫁妝,李氏就氣得牙癢癢的。
一個黑影進了她的房間,向她稟報:“夫人,大小姐院子裏已經整整齊齊的擺放著許多箱子,想必就是大小姐的嫁妝了。”
“有多少?”李氏聞言,心中更是怒氣衝天,她壓抑著心中的怒火問道。
“大小姐院子裏的家丁很多,分時間段在那裏守著,幸好有一隻貓出現,否則我就會被發現了,我還沒來得及數,但一眼看去,大概有一百多抬吧。”
“蠢貨,一點事情都辦不好,這下打草驚蛇了。”李氏瞪了那人一眼。
“是,是,是,屬下辦事不利,請夫人責罰!”說著那人走到李氏的身邊,說道:“夫人這些日子一定過得不好,不如讓我給你按摩按摩。”
聞言,李氏的臉色好看了不少,聲音也變得有些嬌俏:“嗯!按的不好本夫人就重重地罰你!”
那人的手在李氏的肩膀上按摩著,而李氏則閉上眼睛,那人見李氏一臉享受的模樣,知道李氏不再怪罪自己了,也知道李氏在期待著什麼……
他解開李氏胸前的衣襟,雙手伸了進去,慢慢地往下移,覆上李氏那豐滿圓潤的部位,還不忘在那小紅豆上麵捏了一把。
隻聽到李氏發出嬌羞的聲音,他把李氏抱起,扔到床上,壓了上去。
李氏自從被程大將軍關進那個偏僻的院子裏之後,程大將軍連看都不看她一眼,就別提寵幸她了。真值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的她,這麼長時間沒有被滋潤過,可謂是“久旱逢甘霖”,在男人的身下化作一灘水。
房間裏的二人正在顛鸞倒鳳,發出一浪接一浪的,讓人聽了麵紅耳赤的聲音,李氏的貼身丫鬟站在門外把守著,聽到這樣的聲音,一個個都羞得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