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術愣住,整個酒店中,二十多個桌子的人,都懷著敬意的目光看著南天林。
南天林更是顯得極為穩重,拿起酒率先喝掉。
“喝!”眾人迅速幹杯。
此時張術愣在原地,隨著大家喝完之後,便將酒喝下。
“來,張術,我為你介紹各位前輩。”南天林叫著張術。
張術緊隨南天林身後,在南天林麵前的人坐在椅子上。
“這是江伯,可是我們的老一輩,我們都十分敬重他。”南天林對著張術說道。
此時趙雅婷親自端著紅酒前來,張術拿起酒杯給江伯敬酒。
江伯雖然看著南天林麵子上喝下去,但是並沒有對張術有什麼好感。
“既然是南天林的義子,那就是我們自己人,有什麼事情盡管說。”江伯隨便敷衍的說道。
張術深吸口氣,倒是沒有任何言語。
江伯此時望向身邊的趙雅婷說道:“雅婷怎麼會來?你不是已經不過問你義父的事情了嗎?來,陪伯伯喝上一杯。”
趙雅婷眉頭微蹙,隨即恢複了正常,望著眼前的江伯。
“江伯,我敬你一杯。”趙雅婷對江伯幹了一杯。
而這個時候江伯全身打量趙雅婷說道:“有空跟我喝喝茶。”
趙雅婷立刻答應起來,又笑著打趣道說道:“沒有問題,隻是就算我陪你喝茶,你也不會支持我這個兄弟,張術現在可是我義兄,江伯都沒有好臉色。”
江伯愣住,南天林臉色有些難堪,顯然江伯是仗著自己在這裏輩分最高,不把張術放在眼中,不把張術放在眼中,就是不把南天林放在眼裏。
“怎麼可能,我知道他現在再搞什麼綠色工程,這件事情我全力支持。”江伯看到南天林有些嚴肅的表情,倒是說道。
張術微微一笑,能從南天林和趙雅婷眼中看的出來,江伯隻是說說,不會出任何力。
“江伯能說這樣的話已經很不錯,來,下一位。”南天林對著張術說道。
酒宴上,除了江伯以外,眾人都對張術客客氣氣,尤其是在南天林的陪伴下,張術倒是認識不少人,更有不少人當著南天林的麵,將名片給張術,願意跟張術合作一起搞綠色工程。
二十多桌酒宴,張術可是沒有少喝,當然不是每個人南天林都要張術敬酒,隻是有些人張術一杯而過。
隨著張術喝完所有人的酒,大家變開始熱鬧的吃起飯菜。
酒桌上,更有許多人主動來到南天林麵前,不斷套著近乎,還有臨走之前也會跟張術交談。
“今日這裏的人都將成為你日後生意上的合作夥伴。”南天林低頭對著張術說道。
張術自然明白,隨著一晚上,張術心裏也清楚那些人是真心願意,那些是人是虛假,而且那些人是沒有資格。
一時間,張術倒是認識了不少人。
宴會結束,南天林送走眾多人,看向身邊的張術。
“怎麼樣?”南天林笑道。
此時張術真是見識到南天林的人脈,今日張術雖然沒有跟所有人都取得聯係,但是經過義父南天林介紹,已經多了不少生意夥伴,這對張術來說是意見好事情。
“義父,為什麼江伯在宴會上會掃你的麵子?”起初張術以為江伯是倚老賣老,但是經過酒宴途中,張術發現,其實江伯根本就是不給張術麵子。
“這個人當然是懷著私心。”南天林眯起眼睛說道。
張術皺下眉頭,即便如此,南天林在表麵上也不敢對江伯怎麼樣。
根據南天林所說,之前江伯是跟南天林一起打江山,隻是最後南天林成為眾人所推薦的老大,而江伯隻能成為輩分最高的人,卻沒有任何權利。
如今南天林坐擁海城黑白兩道,但是江伯隻能靠著輩分壓人。
“原來是這樣,難怪江伯有怨言。”張術皺下眉頭。
南天林拍著張術肩膀說道:“怎麼樣,喝了怎麼多酒,感覺醉嗎?”
張術搖搖頭,雖然他有些暈,但是還不至於走不動。
“既然如此的話,就跟我來。”南天林看向張術說道。
張術愣住,不知道南天林要帶去哪裏。
南天林深吸口氣,說道:“到了你便知道。”
隨著南天林的車子來到一個別墅前,趙雅婷驚訝的說道:“是江伯的住處。”
起初南天林都不願說出來,可是今日南天林倒是不忌諱這件事情,來到江伯別墅前。
“不錯,根據線報,前陣子暗算我的人,正是江伯派來的。”南天林極為肯定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