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麻煩了。”趙雅婷親身體會到,露出極為擔憂的神情。
張術皺下眉頭,與趙雅婷迅速回到南天林麵前。
別墅裏,南天林因為失去義妹而感到難過。
“事情辦的如何?”南天林見到張術和趙雅婷回來,迅速問起來。
“我們沒有找到吳浩,吳浩像是在人間蒸發似的。”張術如實說道。
南天林抬起頭,露出生氣的樣子。
“廢物,你是怎麼辦事的,連一個人都找不出來。”南天林極為生氣的說道。
趙雅婷看到南天林生氣的樣子,迅速上前解釋起來:“義父,這件事情不能怪張術,我們已經盡力了。”
南天林冷笑一番,說道:“盡力,可是連一個活生生的人都沒有找出來,我很難相信你們盡力。”
“吳浩仿佛是人間蒸發似的,而且我們在找尋吳浩的途中,困難重重,仿佛現在外麵的人對你意見很大。”趙雅婷如實說起來。
南天林不屑一顧的說道:“這些人有什麼威脅,誰要是敢跟我作對,我便滅他全家。”
一時間,南天林顯得極為生氣。
張術和趙雅婷兩人離開南天林身邊。
“義父看起來很不理智。”張術頭一次見到南天林會有如此激動神情。
趙雅婷轉頭看向張術說道:“你不知道,義父跟死去的他義妹其實關係很深,一直以來義父幾乎滿足她的所有要求,如今她的死對義父來說打擊很大。”
趙雅婷清楚這件事情,之前跟隨在南天林身邊,對南天林的事情十分清楚。
張術坐在車子裏,看向趙雅婷。
“仿佛是有人一直想陷害義父,如果我們再被動下去,遲早有一天義父會被人殺掉。”張術如實說道。
趙雅婷點點頭,說道:“你有什麼好主意嗎?”
顯然張術能這麼說,就有一定的辦法。
“義父是在南開路出事,那裏的酒吧一定跟這件事情有關係吧。”張術轉頭看向趙雅婷。
這是唯一的線索,張術和趙雅婷帶著人前去的時候,根本無法找出線索,這次張術和趙雅婷索性什麼人都不帶。
南開路酒吧中,這也是當晚南天林前來的酒吧,人群湧動,大家都在霓虹燈下舞動著身體。
沒有人想到此時張術和趙雅婷混在其中,張術跟隨南天林身邊沒有多少時間,所以很少人能認出來,加上趙雅婷已經退出南天林集團很長時間,所以幾乎沒有人能記得趙雅婷。
“南叔這個家夥還很是命大,竟然讓他跑掉了。”酒吧中有人議論著。
張術眯起眼睛,根據張術得到的消息,此人叫猴子,是當場與南天林表妹發生爭執的人。
“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遲早有人會收拾掉他。”酒吧裏有人回應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其他人也紛紛表示讚同起來。
張術和趙雅婷兩人相互望望,倒是沒有想到在這裏,人們都對南天林積怨已深。
“為什麼義父會遭到這麼人仇恨呢?”趙雅婷看向張術。
張術怎麼會知道,但是張術清楚,眼前的猴子倒是有些問題,在酒吧中不斷在宣揚南天林的壞話,讓人們對南天林充滿敵意。
當猴子離去之後,張術與趙雅婷相互望望,跟在猴子身後。
小巷子中,猴子走在路上,張術跟在身後。
“什麼人?”猴子察覺到張術和趙雅婷兩人,十分警惕的回過頭。
此時張術慢慢出現,與趙雅婷來到猴子麵前。
“你們是什麼人?跟蹤我想幹什麼?”猴子不客氣的問起來。
張術靠在牆上,雙手抱在胸前,露出極為不屑的神情。
“你就是猴子,當初跟義父表妹發生爭執的人?”張術詢問著眼前的猴子。
猴子念叨著:“義父?你義父是什麼人?”
猴子問完之後,看著張術與趙雅婷,身體有些後退起來,猴子仿佛察覺到,原來眼前的人就是南天林的義子張術和義女趙雅婷。
“想跑?”張術見到猴子轉身想跑,一腳拌在猴子腳下,猴子當場摔倒在地上。
“你們想做什麼?”猴子趴在地上,顯得極為害怕。
張術一腳踩在猴子後背上,不客氣的說道:“想做什麼?你覺得我們想做什麼?”
張術此時將腳踏在猴子背上,猴子無法動彈。
“對付你義父的人是吳浩,你找我有什麼用。”猴子不客氣的說道。
張術不是來追究這件事情,而是想知道為什麼猴子要如此做,到底是什麼人派猴子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