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我義父安葬的日子,我不希望這裏出現什麼亂子。”張術緩緩走上前,對著金剛狼說道。
閆世晨都是沒有出聲,雙手抱在胸前,在一旁看著戲。
如今金剛狼上下打量下張術,朝著身邊的笑麵虎說道:“這個人是做什麼的?是不是好像叫什麼張術來?”
笑麵虎開始大笑起來,望著眼前的金剛狼。
“好像是,你知道是做什麼的嗎?”笑麵虎質問起來。
金剛狼摸下下巴,說道:“是南天林的義子。”
“南天林是什麼人啊?”笑麵虎大笑起來。
金剛狼也忍不住笑起來,可此時金剛狼收斂笑容,一把推開張術,說道:“我就是過來搗亂的又怎麼樣?將南天林生前留下的東西交出來,這東西並不是屬於你,是應該歸我們大家的。”
此時眾人安靜,在現場的人不少人都是跟著南天林,大家心裏當然也有怨言,隻是實力根本無法跟張術相提並論,在這個時候,即便是張術,金剛狼也不會害怕。
張術嘴角一撇,望著眼前的金剛狼,露出極為不屑的神情。
“原來你是來要義父生前留下的財富。”張術拍拍胸前,朝著金剛狼麵前走去。
南天林在臨死之前就立好遺書,將他生前的東西的全部留給張術,如今南天林剛死,金剛狼和笑麵虎出現,誰心裏都應該清楚,這不光是張術極度不滿,更是對南天林不滿。
南天林生前一直被身邊人開始算計,因為南天林開始年老,所以有些人不服氣。
不服氣的話就代表有怨言,更加開始會有小動作,南天林生前一直困惑,找不出到底是什麼人想對付他?今日金剛狼和笑麵虎兩人率先跳出來。
“是又怎麼樣?在場哪一個人心裏舒坦了?隻是他們懼怕你的實力,但是我們不怕。”金剛狼不客氣的說道,指向張術說道:“你今日不交也要交,要不然的話,我頂讓無法安然的辦不好南天林的後事。”
張術大怒,隻因為今天是義父南天林下葬的日子,張術本不想惹事,即便是凶手閆世晨出現,張術也控製住手下,保持極大的克製。
可金剛狼如此咄咄逼人,張術豈會容忍,望著眼前金剛狼的樣子,張術上前一步,握住金剛狼的手指,狠狠扳動下來。
隻聽到大堂中金剛狼一陣慘痛的叫聲,金剛狼當場給在原地打滾起來。
“啊!”金剛狼不斷撕心裂肺的喊著。
笑麵虎和金剛狼手下大驚,紛紛上前,此時靈堂上出現無數人,這些都是張術事先安排好,將整個靈堂的人給包圍起來。
“今天是我義父下葬的日子,我本不想惹事,但是不代表我能容忍其他人胡作非為,金剛狼他是咎由自取,還有誰想向他的下場?”張術掃視全場。
即便張術此時安排的手下圍住眾人,也沒有打算再這一刻對閆世晨動手。
因為張術知道閆世晨既然來到這裏,必然是有所準備,一旦張術叫手下動手,閆世晨安排在外麵的人便會衝進來,這裏變直接變成一個戰場。
南天林的屍體還沒有被發現,張術不會輕易這麼做,即便眼下的人不是真正的南天林,張術也必須做的跟真的一樣,欺騙到所有人。
“我們走。”笑麵虎扶著金剛狼離去,大堂裏變得一片安靜起來。
閆世晨拍著手,不是閆世晨不想幫助金剛狼和笑麵虎,隻是張術在威震完全場之後,便開始安靜的做回原來位置,與趙雅婷繼續接待前來給南天林鞠躬上香的人。
南天林靈位前,沒有人再敢搗亂,因為大家都知道,以張術強硬的手段,即便金剛狼都吃了不少虧。
“厲害。”閆世晨拍著手,看著眼前一副冷淡的張術說道:“之前我還怕賢侄你無法控製全場,如今倒是看來你做的不錯,那我也能安心的離開了。”
閆世晨大笑走出南天林靈位前,仿佛出入無人地步一樣。
在這一刻,張術抬起頭,望著剛剛離開的閆世晨,眼睛眯起來。
閆世晨其實也想和金剛狼一樣,想激怒張術,在這裏開戰,但是張術是不會上閆世晨的當,如今一天過去,張術順利完成為南天林安葬的日子。
等到南天林的屍體進入火化場那一刻,張術和趙雅婷兩人安心下來。
“義父一直都沒有出現,而且也沒有聯係過我們,我想他暫時不會露麵,直到我們見公示期解決完畢。”張術眯起眼睛,在屋子裏,他將自己的想法告訴趙雅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