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雅婷微笑起來,如果不是張術想到這個辦法,連趙雅婷都覺得很難將集團中隱藏起來的敵人給找出來。
之前南天林活著的時候,他都無法找到,更別說南天林一死,如果事情拖得越久,就越難看出來。
可是今日張術以退為進,將張勳這個老狐狸引出來,到是徹底讓人敵人開始變清晰起來。
以張術的實力,不怕敵人強大,就怕敵人總是故作迷蹤,讓張術看不透敵人的身影,這是最可怕的事情。
“既然敵人已經知曉,是時候找出義父來,一把將敵人解決掉了。”趙雅婷說道。
張術也是這麼想,因為在這時候,不光閆世晨進入集團中,更有張勳浮出水麵,一切事情變得清晰起來。
“張術這個忘恩負義的人總算是離開,如今在我看來,集團需要重整,我們需要一個強而有力的領導人。”閆世晨走向眾人麵前說道。
眾人終究是南天林手下,對閆世晨還是有些排擠,必定是閆世晨親手殺死南天林本人。
“即便是,也需要我們集團內部的人做,而你才加入,沒有資格坐這個位置。”會議室的人說道。
閆世晨也知道,當初因為他殺死南天林,這些人心裏還是有些忌諱,但是如今閆世晨沒有過早想吞噬掉集團,便說道:“我想大家誤會我的意思,我是說張勳更有資格坐這個位置。”
其實張勳很早都想坐到集團主席的位置,隻是如今沒有南天林,張術又被張勳激怒走,反而張勳自己卻不能開口。
“閆世晨大哥過獎,小弟何德何能能坐上主席這個位置?”張旭開始推脫起來。
閆世晨露出笑容說道:“其實這個位置也隻有你能做,如今眾望所歸,還希望你能做到主席的位置上,帶領我們一起將集團發展壯大。”
張勳見他無法推脫掉,便假意勉強坐到位置上。
在集團主席位置上,張勳顯得極為謙虛。
“我必定是後輩,如果哪裏做的不好,還請你們多擔待。”張勳對著眾人說道。
眾人微微點點頭,最起碼張勳坐在主席的位置上,還有些樣子。
張術人雖然離開集團,但是集團已經成為空殼子,所有的資金已經被張術調離走。
張勳即便是坐上集團主席位置上,也不得到任何東西,隻是等待著幾千人張開口等著吃飯而已。
在如此一來,張術倒是顯得極為淡定,輕鬆引出了張勳這個敵人。
“義父到底人在哪裏?”趙雅婷在路上不斷張望起來。
這是趙雅婷最後能想到的地方,此地距離海城還有一段距離,深處偏僻,以前南天林在這裏療養過傷勢,也隻有趙雅婷為數不多的人知道。
可是當趙雅婷和張術前來之後,根本沒有任何發現,趙雅婷心裏開始著急起來。
別說趙雅婷,連張術都開始心裏有些擔心起來,如果南天林再不出現的話,那麼南天林生前所留下的遺書便會生效,這樣的話,即便是南天林再回來,以法律程序來講,南天林根本無法拿回張術所得的財富。
“義父到底在想什麼?”張術皺下眉頭,開著車子,此行張術和趙雅婷兩人十分隱蔽,根本沒有讓任何人知曉,即便是梁寬等人,張術都沒有告訴。
“沒有嗎?”張術看向身邊的趙雅婷問道。
趙雅婷不斷搖著頭,露出失望的神情。
“義父真的不在嗎?”趙雅婷對著張術說道:“停下。”
此時眼前出現一個破舊的房間,顯然已經有很久沒有人來到這裏居住,趙雅婷迅速上前,一把將門打開,一陣灰塵迎麵撲來。
“義父不可能在這裏。”張術皺下眉頭,眼前屋子裏的一切擺設,顯然是沒有人來過,灰塵積攢的厚厚一層,加上蜘蛛網。
張術很難相信在這裏有人居住著,再加上趙雅婷之前記得是義父藏身之處,隻是時隔這麼多年,南天林早已成為海城梟雄,他如果要隱藏起來,是很難有人找到。
“沒有來這裏。”趙雅婷失望的說道。
如果南天林真要出現的話,早就來到張術和趙雅婷麵前,可是如今的情況,卻發生微妙的變化。
南天林並沒有出現,而張術要麵臨繼承南天林的財富,如果南天林真的死去的話,張術繼承也不是一件什麼過分的事情,隻是如今張術心裏清楚,南天林根本沒有死,如此下來的話。
張術即便是繼承南天林遺產,隨後還要交出來。
“義父,你這是在考驗我嗎?”張術深吸口氣,無奈的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