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術嘴角一笑,不管趙雅婷最終說的結果如何,張術這邊無須再爭鬥下去,必定在這個時候,張術需要看著閆世晨與張勳兩人鬥得你死我亡就是。
“老大。”梁寬慢慢走到張術麵前。
張術眼神看向梁寬,說道:“你親自去查探關於閆世晨和張勳兩人的情況。”
既然這次張勳親自來到張術麵前,張術倒是清楚一件事情,那便是在這個時候,張勳已經感到壓力。
張勳本來在名義上接管了南天林集團,並且改成張氏集團,但是如今看來,在這一刻,張勳顯然已經不是閆世晨的對手。
閆世晨是一個極為心狠手辣的人,為達到目的不惜任何手段,之前閆世晨投靠過陸晨煜,但是陸晨煜一旦倒台,閆世晨的日子便不好過。
今日閆世晨再度東山再起,張術清楚,此人比起之前來說,更加的殘暴。
閆世晨為殺掉南天林,不惜動用江湖仇殺,挑起整個江湖與南天林的火拚,這種事情很少人敢做出來。
“閆世晨這次不會乖乖再投靠冷然手下,想必得到張氏集團後,閆世晨便會開始對冷然下手。”張術眯起眼睛。
趙雅婷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望著張術的神情。
“難怪你現在要梁寬親自盯住張氏集團。”趙雅婷站起身,其實不管趙雅婷和張術如何猜想,如今隻有等張勳和閆世晨分出勝負才行。
當張術和趙雅婷一起走出屋子,朝著富甲一方前進的時候,一直在這裏觀察的閆世晨手下回去彙報起來。
“張勳找過張術?”閆世晨收到手下彙報之後,顯得極為納悶,倒是沒有想到如今的情況下,倒是張勳開始坐不住,朝著張術求救。
“張術是怎麼做的?”閆世晨問著手下。
閆世晨手下如實說道:“仿佛張術並沒有答應,如今張術和趙雅婷兩人回到富甲一方,張勳一臉憤怒的離開張術別墅裏。”
閆世晨大笑起來,喝著麵前的紅酒。
“看樣子張勳碰了一鼻子灰。”閆世晨興高采烈。
可閆世晨手下覺得有些納悶,說道:“為何張術不答應張勳的請求,畢竟老大是殺死南天林的手下,如今張術遲遲沒有動作,倒是感到奇怪。”
“張術一定是害怕,如今我們人強馬壯,在海城有誰是我們的對手。”閆世晨看向手下說道。
冷然坐在閆世晨身邊一聲不吭,他的心裏隻想得到南天林留下來的集團,來證明自己的強大,所以如今看來,仿佛他和閆世晨之間馬上要得手。
“閆世晨,你這邊動作要快些。”冷然對著閆世晨說道。
如今冷然依舊是閆世晨背後不可或缺的老板,如果沒有冷然的支持,閆世晨便無法招來如此多的手下。
“你放心,這件事情我一定不會讓你失望。”閆世晨極為肯定的說道。如今,閆世晨明白一件事情,靠人不如靠自己,不管是南天林還是陸晨煜,閆世晨當時都天真以為,靠著他們便能成事。
可是現在閆世晨不這麼想,因為閆世晨清楚一個道理,那就是世上隻有自己才能靠得住。
“老大。”閆世晨手下迅速前來,湊到閆世晨耳邊說起來,閆世晨臉色一變,迅速起身。
冷然愣住,倒是沒有想到閆世晨竟然會露出如此神情。
“到底出什麼事情?”冷然問著眼前的閆世晨。
閆世晨眯起眼睛,看向身旁的冷然。
“張氏集團隻是一個空殼子,原來張術做手腳,將之前集團賬戶裏流動資金全部調走了。”閆世晨咬牙切齒,這招釜底抽薪,的確讓閆世晨無可奈何。
“難怪張術如此平淡,原來是因為這個原因。”冷然冷笑起來。
閆世晨眯起眼睛說道:“張術此時已經坐擁如此多的財富,足可以與我們抗衡,可是他卻一直遲遲沒有動靜,說明此人一定在等我們爭鬥,然後坐享漁翁之利。”
這一刻,閆世晨終於明白過來。
“你要做什麼?”冷然發覺閆世晨神情不對勁。
閆世晨轉頭看向冷然說道:“我必須將這件事情告訴張勳,張勳這個糊塗蟲,坐上了主席,竟然不查查集團的賬目,我們差點都被張術所玩。”
“且慢。”冷然一把攔住閆世晨。
閆世晨愣住,看向麵前的冷然。
“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閆世晨不解的問道。
冷然眯起眼睛說道:“沒有關係,即便是空殼子就空殼子,我們要的是南天林集團的招牌和他的資源,即便那時候集團賬麵上沒有資金,我也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