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術點點頭,說道:“夜晚開始襲擊教宗,這次我們不能放過教宗那幫人。”
顯然,張術這次可是打算在這裏動真格,海城有冷毅和洛奇教主坐鎮,張術遲遲沒有任何機會,如今在這個時候,根本無法兼顧海南這幫人,張術大有機會在這裏給教宗一點顏色。
“是,老大。”小南和李渡兩人說道。
李家中,經過張術這一鬧騰,李岩親自從外地飛過來,剛回到家裏,便看到一片狼藉的樣子。
“可惡。”李岩緊緊握住拳頭,看向眼前屋子裏,頓時一陣惱火。
李家的保鏢紛紛低下頭,李岩拽起一名保鏢質問起來:“李澤人呢?”
“少爺在醫院裏,傷勢嚴重。”李家保鏢說道。
李岩頓時朝著醫院裏走去,醫院中,李澤倒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樣子。
“父親!”李澤見到李岩走進來,硬是將身體抬起來。
李岩極為心疼,看到李澤的樣子。
“你怎麼搞成這樣子?”李岩雖然生氣,但是看到兒子這般模樣,也不打算追究起來。
李澤眼淚掉下來,說道:“是張術,張術帶人襲擊我們李家,我的人根本不是他們的對手。”
“海城的張術嗎?”李岩眯起眼睛,顯然已經有殺氣。
李澤不斷點頭說道:“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平日裏你最疼我,你怎麼願意見到你兒子被打成這般模樣。”
李岩深吸口氣,沒有好臉色的說道:“沒用的家夥,一點也不像我,張術帶了幾個人,就將你打成這般樣子。”
李澤開始吞吞吐吐,看著李岩說道:“好多人,他們人多勢眾,我們根本沒有防備,才會落入如此下場。”
李岩緊緊握住拳頭,不是他憎恨張術,而是氣李澤在這個時候還說謊。
“父親,你到底在想什麼?難道張術將我打成這般模樣,你也袖手不管嗎?”李澤痛苦起來:“你答應過去世的母親,會好好照顧我。”
李岩心動,眼神中露出一絲溫情,猶豫半天之後,李岩狠狠甩了李澤一個耳光。
李澤捂住臉龐,顯得一陣呆滯。
“你可以不是張術的對手,但是你不能騙我,張術隻帶了兩個人,便將你們打的落花流水,你以為這件事情沒有人告訴我嗎?”李岩白了李澤一眼。
李澤顯得十分羞愧,低下腦袋說道:“父親,是我錯了,我怕說出來你會生氣,可是不管如何,張術他將兒子打成這般模樣,你應該幫助我。”
李岩餘光看向身邊男子,男子卸下墨鏡,來到李岩身邊。
“去將張術給我殺掉,不管用什麼辦法。”李岩極為冷淡的說道。
一直在李岩身邊就是華夏第一殺人王,有血魔之稱的李武,此人是特種兵出身,退役之後便從事保鏢行業,在業界裏算是數一數二的人物。
“是,老板。”李武說道。
李武走出屋外,李澤才露出笑容。
“張術,我讓你教訓我,你的死期到了。”李澤躺在病床上說道。
天色漸漸黑下去,張術並沒有離開三亞,而是準備在這裏徹底消滅掉教宗的勢力。
“出發。”張術起身,在酒店休養好的張術,帶領著李渡和小南兩人站起來。
三亞教宗門口,張術三人悄悄前來,當初李渡跟教宗的人有聯係,也正是因為如此,李渡才能這麼快的將張術帶到這裏來。
“老大,就是這裏。”李渡極為肯定的說道。
張術眯起眼睛,教宗門口沒有任何人,房子也略微顯得不大,比起在海城的教宗來說,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這裏有二十多個教宗骨幹成員,帶頭的叫離殤。”李渡對張術說明裏麵的情況。
張術摸摸鼻子,在黑夜中露出極為陰沉的臉蛋。
“教宗成員是危害華夏的一個組織,必須將其鏟平,一個活口都不留。”張術極為堅定的說道。
小南和李渡兩人相互望望,露出一陣激動的神情,這次小南跟隨張術來到海南之後,便展開的屠殺行動。
教宗本來就是張術的敵人,因為在海城鬥的你死我活之下,張術已經跟教宗產生極大的仇恨。
“上!”張術沒有猶豫的說道。
小南和李渡兩道身影朝著教宗裏前去,張術身影走向大門口。
教宗裏一片安靜,人們正在一起喝酒,突然闖進來張術三人。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教宗成員上前質問起來。
還未等教宗成員反應過來,張術一腳狠狠的踢在教宗成員胸前。
“海城張術。”張術極為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