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治大驚,雙手拽住紅毛衣領。
“你說的可是真的。”明治問起來。
紅毛愣住,說道:“我說的自然是真的,老大你這是怎麼了?”
明治臉色一變,張術在吳雄場子裏,這件事情明治是親眼見到,但是明治沒有想到張術竟然是偷吳雄錢的人。
“張術這個家夥,還真是深藏不露,難怪他要對吳雄出手。”明治不客氣的說道。
在明治看來,他萬萬沒有想到張術是偷吳雄錢的人。
“立刻給我喊人,我們去吳雄場子裏。”明治知道,這個時候必須到吳雄場子裏先將張術救出。
紅毛說道:“老大,你到底想做什麼?”
明治吼起來:“我說的話,你去照做。”
吳雄場子裏,客人開始離場,張術和莎莎坐在吧台上,相互望望。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張術皺下眉頭。
在這個時候,即便是張術都感到奇怪。
此時,隨著張術和莎莎還坐在吧台上,裏麵的人都離開,隻聽到三態和小姐嗷嗷叫的聲音。
“為什麼客人都離開了?”張術一把拉住吳雄的小弟。
吳雄小弟沒有吭聲,迅速離開。
張術站起來,想知道究竟的時候,吳雄突然帶著人前來。
“吳雄大哥,你這是什麼意思?”張術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現在場子裏就剩下張術和吳雄等人。
吳雄一臉鐵青的做到吧台上,不客氣的說道:“張術,你還真是會裝蒜。”
張術皺下眉頭,見到吳雄神情不對勁,不解的問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是說,你竟然是偷我錢財的人。”吳雄轉頭看向張術,拿出一張鈔票拍在桌子上。
張術愣住,吳雄這個時候竟然察覺出來。
“我不懂你的意思,我怎麼可能會是偷你錢的人。”張術眯起眼睛,與莎莎相互對視一眼,看來是張術和莎莎的事跡敗露。
“這張是我小弟曾經無聊之際,在錢上留下的印記,卻沒有想到出現你手裏,張老板,你到底是什麼人?”吳雄咬牙切齒。
其實在張術看來,如今的吳雄貌似已經知曉事情。
“什麼人?”張術皺下眉頭,吳雄既然已經發現,而且已經清場,帶著這麼多人前來,張術看樣子是沒有辦法輕易離開。
“沒有錯,到底是什麼人指使你,還有什麼同黨?”吳雄瞪著張術。
張術四平八穩的坐在吳雄麵前,對著吳雄說道:“就我和莎莎兩個人,再沒有其他同黨。”
吳雄大怒,吼道:“給我將三態帶上來。”
剛才三態還在場子裏與小姐激烈親吻,如今隨著態勢的變化,吳雄手下立刻將三態暴打一頓,帶到張術麵前。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三態不斷嗷嗷直叫,問道:“我什麼事情可不知道。”
“難道沒有他的一份嗎?”吳雄眯起眼睛。
張術嘴角一撇,雖然他打賞過三態,但是張術的事情根本與三態無關。
“我的事情,三態根本不知道,我看你一定是搞錯了。”張術眯起眼睛,說道:“今晚看樣子我們想離開這裏,顯得有些困難。”
張術倒吸口氣,一個鈔票竟然出賣了張術的身份,當時張術讓莎莎拿錢給吳雄的時候,倒是沒有考慮到這一點。
“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張術,你這個混蛋,我要殺了你。”吳雄搞清楚事情之後,一把甩開三態,既然事情跟三態沒有關係,吳雄也不會對付三態,一道身影朝著張術襲擊過去。
張術大驚,吳雄身影倒是很矯健,隨著吳雄一拳襲擊而來,張術胳膊阻擋在麵前。
“轟”一聲,張術的身體後退幾步,莎莎起身,露出不屑的神情。
“張哥,需要我幫你嗎?”莎莎對著張術問道。
張術微微一笑,說道:“沒有關係,以吳雄的身手還對我造成不了多少威脅。”
張術冷吸口氣,隨著眼下吳雄襲擊而來,張術開始要對吳雄發動回擊。
“給我將這個臭女人拿下,隨便你們怎麼處置。”吳雄怒視莎莎。
莎莎雖然有些身手,但是畢竟是一個女流之輩,再加上場子裏全是吳雄的人。
吳雄的小弟聽到大哥的話,開始蜂擁而至,朝著莎莎跑了過去。
張術倒吸口氣,吳雄是有準備,在這個時候,場子裏跑出眾多吳雄的小弟。
“吳雄,看樣子你是有備而來。”張術皺下眉頭,過早被吳雄發現,對張術後麵計劃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