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這家酒吧的人名叫安意,是個看起來很文靜的女孩,也是他們軍區大院的,因為安意是安家唯一的孫女,上麵的哥哥沒有一個不寵著的,誰知道這安意平時總像個男孩似的跟著陸安他們鬼混,家裏人知道了之後就諸多限製,安意本就是隨性而為的人,卻被拿著刀逼成淑女,光是想想就知道不好玩。安意也受不住,後來發生了一些事,家裏沒辦法隻能隨了她的意,後來安意就開了這家隨意酒吧。
見陸安進門的時候不太對,顯然是因為隨意在這裏,司南打電話叫了兩人平時的一些哥們兒作陪,很快便有四五個公子哥進來。
都是從小光著屁股長大的兄弟,自然也沒有過多的寒暄,進來就是嬉笑怒罵,大家也都習慣了這種場景,很快融入進來。
陸安從進門到現在的酒杯就沒有停下來過,現在誰要是再說沒看出來陸安的情緒不對那就是胡扯。
司南沒有開口阻止,隻是默默地陪著陸安喝酒。
毫無意外地安意走了進來,凡是陸安來,安意就一定會來,而且每一次目光都不會離開陸安超過十秒。
陸安旁邊的人自動將自己的位置讓給安意,安意也很習慣地做了下來,和陸安碰杯。
陸安現在已經喝得七七八八,見有酒杯就碰,碰完就喝。如此連續喝了三杯,安意才將陸安攔了下來:“陸安喝多了,今天就先散了!”安意的話不容置疑,似乎現在就是這幫人中的老大。
陸安在的時候陸安說話從來也沒有人反駁過,安意也是!
見此,眾人也沒有多言紛紛離去,隻有司南留了下來,等所有人都走了之後,司南才在安意的耳邊說了一句話之後離開。
安意點點頭,對於其他人或許她是不信的,但是司南絕對不會騙她。
安意將陸安扶進了自己在酒吧的休息室安頓好之後一直思索著司南的那句話,對於這個消息她還是很震驚的,當然也很感興趣,那就拭目以待吧!
張術帶著胖子回到隼的基地-磚廠之後,沒等張術開口,胖子就已經溜上了樓。就算是嫌丟人,事情總是還要解決的,隼已經把二人叫到了辦公室。
中途麥克進來找張術去去送文件,隼示意可以,張術便和麥克一起出了隼辦公室。
張術這才想起麥克好像是和他說過,下午讓他去送文件,想想也是,剛進入一個團隊,肯定都是欺負新人,就算有隼罩著,也肯定私底下讓你幹些他們不相幹的活。
張術任命地開著車往指定的地點去,很快,一個大院就展示在眼前,看起來還不錯的樣子,就是門口沒有牌子,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地址上也隻寫著幾號院。
張術沒有下車,而是在車上按照上麵的電話給人打了個電話,告知文件已經送到大門口,讓他來取。
讓張術沒有想到的是取東西的人是個女人,打扮也很嚴實,看不清楚麵容,張術為了確認文件的收件人就是眼前這個女人特地又打了下電話,眼前的女人將手機掏出來的時候奇怪地看了下張術。
張術確認之後將文件交給女人,女人爺給了他一份文件讓他交給發信人,張術顛了顛之後轉身上了車,女人也拿著文件進了大院。
張術將車子掉頭打算回去的時候卻在門口右邊的藤蔓後麵看到一個熟悉的身影,那人就是李婉婷,他記得李婉婷跟他說過冷毅把她調走了,而且調回了他們所在的縣城,這樣讓張術更加確定那個女人一定就是李婉婷。
李婉婷顯然也看到了張術,隻是沒有出來,想來肯定是不方便,張術後來再打李婉婷的電話也沒有接通過,現在看到人在這裏自然是個好消息。
張術下車在路邊抽了支煙才上車回了磚廠。
張術走後,李婉婷很快從藤蔓後麵跑了出來,學著張術的樣子蹲在張術剛才吸煙的地方,地上赫然寫著:“周日晚縣一中後門見!”看完之後李婉婷在地上又晃了兩圈才離開,用腳踩來踩去,再加上有意摩擦,地上肯定不會再有痕跡了,做完這些李婉婷才放心地離去。
能在現在這個時候看到張術,對她來說比什麼都好,張術就像是她的後盾,有任何危險也再也不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