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說什麼呢你。”被沢瀾的一頓嗬責,魔荊發懵了一會兒,擔憂的看著看起來有點不對頭的沢瀾,摸了摸他的額頭,不燒啊,怎麼還說起胡話來了?
什麼叫他有求於誰。
他是要找個人,可是那個人已經失蹤了那麼久,恐怕早就已經不在人世了,他如今也是淡了找人的心思,現在還說這個做什麼。
沢瀾一把將魔荊在他頭頂上作亂的手拍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滾。”
魔荊眉頭輕擰,倒是沒有對著沢瀾發脾氣:“別怕,我不會讓你白受欺負的,有我在,沒事的。”他以為沢瀾是被對方欺負怕了,不敢跟他說實話,所以才會說這些亂七八糟的話。
“你怎麼不去死!”沢瀾忍不住的踢了魔荊一腳。
腿上傳來的疼痛讓魔荊狠皺了一下眉,但是還是沒有說什麼。
白末言和千葉沒事兒人一樣的看著,偶爾還低語幾句,反正那倆人正忙著,他們也可以閑點。
但是上生星君他們就不由自主的湊到了一起,開始發表起意見來了。
“他們是不是有什麼方向搞錯了?”
“姓喬的,你確定這兩個人是大魔頭?我怎麼看怎麼像兩人傻子。”
喬閆不知道是怎麼了,臉色突然變得怪怪的:“可能……是因為那個女人……吧……”
“嗯?”不約而同的朝著千葉那邊看去,隻見有一男一女正不分場合的在咬耳朵。
默默的目光移了過來,好吧,話題換掉。
“你是知道他們的?”度厄星君想問這個問題想問好久了。
喬閆突的一指千葉,道:“她說的啊。”
“啥?”
“就是她,我也不知道那兩個是誰,我都是聽她說的。”喬閆絲毫不覺得他這話引起了什麼,就是指著千葉說道。
“差不多就得了啊,別整天扯那些有的沒的,你怎麼不說是天帝說的。”很明顯的不相信,也不敢信啊!
喬閆一直都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從來都沒有發現他跟千葉有過什麼交流,怎麼能信。
“是你們要我說,說了又不相信我,那還要我說什麼。”喬閆像是很清楚他們的反應。
上生星君和度厄星君沒理他,繼續盯著沢瀾。
沒人盯著魔荊,那家夥,看一次就覺得自己的性取向有點問題,他們居然會以為自己是下麵的那個。
這是個如此讓人痛恨的幻想。
“你覺不覺得,他們有點顛倒了?”上生星君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
“有嗎?”度厄星君看的挺爽的,“不就是一個傲嬌受和一個忠犬攻而已。”
上生星君這下品出了什麼滋味了,他目光怪怪的:“你,什麼時候還對這個……有研究了……”
一個天界的星君,怎麼還知道人界如此複雜的事?
度厄星君隨手扔給了上生星君一個黑疙瘩。
上生星君拿過來一看:“給我這個幹嘛?”
他知道這個,似乎是叫什麼手機來著。
他們剛過來的時候還見過這個,幾乎每個人類手中都有一個。
他也知道這是幹嘛用的了。
他其實也挺想去弄一個來玩玩的,卻一直沒有機會。
沒想到度厄星君居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弄來了一個,真是不夠意思。
他將手機打開,隨便翻了下,然後就驚悚了,看向度厄星君的眼神中都帶上了防備,趕緊的就離了度厄星君幾步遠。
老天,度厄星君居然在看那什麼攻啊受的東西……
他、他、他……
他覺得自己特別的危險了!
度厄星君莫名的看了眼突然就離他八丈遠的人,不解他那是什麼反應。
不就是讓他去網上搜一下而已,怎麼都還對他這麼的防備著?
千葉覺得自己有點累了,慵懶的打了個哈欠,整個人懶洋洋的吊在了白末言的胳膊上,微閉上了眼。
魔荊正在跟沢瀾“吵”著,不經意間發現了千葉的這個小動作。
整個人都呆了呆,倒也不是驚於居然有人在他的麵前睡覺,而是她的這個一犯困就吊在人家的手臂上睡覺,還有那微妙的表情,那是如此的熟悉。
熟悉到近幾年,多次的出現在了他的夢裏。
如今,倒是見到真的了。
“千葉!”一聲大吼就從魔荊的口中而出,大的讓剛將千葉抱起來的白末言差點將人摔了。
千葉也被吼醒了。
被人打擾的千葉心情不爽,白末言沒等千葉出手,率先將人給教訓。
白末言雖然並不常出手,但是他的實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雖然在旁人眼中,魔荊就是一個大魔頭,能擁有這麼一個稱呼的自然不是什麼等閑之輩,實力自然也是個中高手,但是現在他卻是連白末言的一招都躲不過。